曲暮心底
咯噔，接着听他停下来道：“不对啊，平时雷神讲得也不差，依你
反应不应该是这个成绩。”
“其实
”
曲暮有种想要鱼死网破冲动，但路城似乎已经为他找好
借口，“还是你上课直睡觉？高整年没学好？”
曲暮张张口，路城觉得这样揭穿他不好，补充道：“算，之后给你补补。”
曲暮闭嘴，酝酿会还是不知道该从哪说起，干脆硬
超市收银这个位置灯光不是很足，对比起货架处灯光甚至有些昏暗，两人在灯光下肩抵着肩，头几乎靠在起。
从店前平交路透过玻璃往里边望去，就好像两个人在附耳窃窃私语，时不时抬头看下对方，时不时会朝对方轻笑，是种既隐秘又晦涩青春。
路城知道14班进度会比较慢些，怕曲暮听不懂，把题目仔仔细细给他翻译遍，并且在上边做些标注，把重要知识点先给他过遍。
曲暮其实想跟他说不用这
麻烦，只需要把题借给他看就行，但想想还是闭嘴，很安静地听他讲，时不时点点头配合他，表示自己听懂。
或许是凑得太近，亦或是灯光太暗，两人影子投射在试卷上，曲暮缕头发看起来就像是搭在路城头发上，随着动作摇曳，惹得他有些走神。
有堆附近初高中女孩子。
她们来也不敢多看，有买完就走，有在里面逗留好会，跟闺蜜嘻嘻哈哈地小声嘀咕着什。
晚间人就少，曲暮多搬把红凳子出来给路城，“你看吧，就说会耽误学习，你要是去图书馆，还能多学两个小时。”
路城却不在意，嘴硬道：“学习吃状态，状态不好多学几个小时都没用。”
“？”所以这是什意思？还能有比图书馆更好找状态地方？
路城用笔头轻敲两下他搭在试卷边缘手，“发什呆？认真听。”
“啊？哦。”有种被人抓包感觉，曲暮粗略地扫眼试卷上多出来步骤，掩饰般抄起笔将倒数第二行个中括号改成括号，“你这个粗心，上边②③联立，x取值范围为（1-2），2取不。”
改完曲暮手指僵，坏事。
路城也是愣，转头快速心算遍，发现还真是。他试卷上没有过多计算，刚好这道题计算量比较大，他只在旁边算些大概，所以曲暮能眼看出来，他不由得有些意外。
他抬头看他，“反应很快，计算也快，而且思路跟得上。”
“咳，”路城轻咳声，“意思是哪里都能学，这里就挺好。”
“得，现在这个点没什人，可以写。可以把你们班今天发试卷给看下吗？”
“给。”
这地方本来就不是给人学习，更没有设置两个人座位，这会两个180左右大男生坐起，显得有些拥挤，连空余地方都没有。
曲暮坐在外边，方便帮客人拿东西。此时因为要去看题，凑得离他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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