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哪个国家同性恋结婚合法，哪个国家允许十八岁结婚。”陈澍看着他，眸色变暗，声音有些急促，“
们不
定要去芬兰，荷兰、比利时、新西兰、英国或者瑞士，哪个国家都可以，只要你愿意——”
后面
话，陈澍没有说完。
因为林听雨已经把勾过他脖子，用力地吮住
他嘴唇。
“陈澍，这是你说。”林听雨声音有些颤抖，像是极力忍耐着哭腔，“高考结束你就跟结婚。听见，你不能反悔。”
“高兴还来不及呢，怎
会反悔。”陈澍低头亲亲林听雨。
他要和林听雨结婚。
高考完马上就结，刻都不能再等。
操。
到底是林听雨疯还是陈澍疯？
林听雨按捺着胸腔中汹涌震惊和喜悦，抬起手，用食指点点陈澍心口：“……下午不是才刚求婚，怎突然又……你这人怎会儿个样呢。”
“……你说什？！”林听雨顿下，立刻从陈澍颈窝里抬起头，瞪着眼看他。
陈澍松开环在林听雨腰上手，捏住林听雨下颌。
他低下脑袋，贴住林听雨唇，继续今天下午在病房里未完成那个吻。
“崽崽，等高考结束，们就出国登记结婚吧。”陈澍缠着林听雨唇舌，含糊不清地说，“这个地方太糟心，要带你走，永远离开这个鬼地方。”
林听雨怔，睁大眼睛，手臂瞬间收紧：“你……”
衣服，大步朝林听雨走去。
陈澍张开双臂，用力地将林听雨整个人抱在怀里。
冻结寒气仿佛顷刻间被震碎。
源源不断热流从陈澍身上钻出来，渗进林听雨皮肤里。
……好像没那冷。
他伸手关掉花洒开关，从旁边毛巾架上扯下浴巾，将林听雨包裹住。
林听雨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直勾勾地看着陈澍，双眼睛憋得通红。
陈澍把林听雨横
“今天下午你昏过去时候，整个人都崩溃。”陈澍低下头，用额头贴着林听雨，“实在没有办法想象，没有你，该怎办。如果你今天真出什事，就算倾家荡产也要把那些人送进监狱里。”
林听雨没说话，沉默地等着陈澍继续说下去。
他知道，陈澍定会这做。
“在你醒来之前，直在用手机上网查。”陈澍接着说。
“……查什？”林听雨问。
“等不到你长大。”陈澍松开林听雨，低眼看他，声音里有些迫切急，“也不想让你再等下去。”
陈澍声音像爆发火山，滚烫岩浆汹涌而出，争先恐后地像林听雨奔来。
原本冻结成冰川心快要融化。
陈澍说……
结婚。
林听雨被陈澍抱着，昏昏沉沉地想。
“后悔。”陈澍把下颌抵在林听雨头顶上，声音有些沙哑。
“……后悔什？”林听雨问。
花洒喷下来水把陈澍也淋湿。
陈澍沉默片刻，开口：“不想等你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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