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话，但表情已经很明显
。
“啧什
啧。”
“哎哟，你真
是……”林听雨笑起来。
两个人又在这儿闹
阵，才离开这里，朝着教学楼方向走去。
“你还别说。”林听雨扬扬眉，边走边说，“赵芳菲刚才那小眼神，心都碎吧。”
“所以？”陈澍问。
“她不是喜欢你吗？”林听雨副“你接着装”表情。
亲就亲吧。
反正他们百无禁忌。
须臾，陈澍才松开林听雨。
他用额头贴着林听雨额头，低声说：“这才叫接吻。”
“你这人，”林听雨抬手擦擦嘴角口水，轻轻笑声，气全跑，“黏人呀。”
陈澍瞧林听雨会儿，知道他生闷气，便停下来：“原来这醋在小醋坛子肚子里闷学期。”
林听雨也停下来，抬眼看他。
“都酿成陈醋。”陈澍接着说。
林听雨抱着胳膊看他。
“你知道什叫接吻吗？”陈澍问。
“让
说中吧？”林听雨瞧着他，“你这点小心思哦，看你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们俩在谈恋爱吧？”
“……”陈澍看林听雨眼，不动声色，“不好吗？”
“哼。”林听雨笑声，“其他人知不知道不管，但赵芳菲定要知道。”
“为什？”陈澍问。
“反正，就……”林听雨“就”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是吗？”陈澍表情看起来有点惊讶。
林听雨盯着陈澍眼睛，非要看出个所以然来：“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真不知道。”陈澍脸无辜地瞧着他，“你怎知道她喜欢？”
“上学期她不是直往你抽屉里放蛋糕牛奶之类东西。”林听雨说，“被看见好几次。”
陈澍“啧”声，清冷眉眼带着点戏谑笑意。
“不黏人话，男朋友还不得瞎吃醋，把自己酸死？”陈澍抬眼看他。
林听雨笑，低头盯着陈澍裆：“这就……嗯？”
陈澍镇定地推推眼镜，耳朵有点红。
“在这儿歇会儿，等你平静下来再回去吧？”林听雨眼睛里含着笑，看着陈澍。
“那就有得等。”陈澍淡定地看着他。
林听雨抖着腿，吊儿郎当地站着，斜着眼睛看向陈澍，言不发。
陈澍盯着林听雨看会儿，忽然靠过去。
他低下头，咬住林听雨嘴唇：“接吻是要把舌头伸进嘴里。”
林听雨“唔”声，想反抗，却被陈澍压到旁树干上，缠着舌头亲好会儿。
好在是上课时间，校园里空无人，这里又隐蔽，没什人经过。
林听雨那点心思，陈澍怎会看不出来。
他叹口气，问：“还记着上学期给她做人工呼吸那事儿呢？”
“可没说啊，那是你说。”林听雨看他眼，耍无赖，又问，“那是你初吻吧？”
“……”陈澍也看着林听雨，“那也算吻？那是人工呼吸。”
林听雨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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