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澍下
床，给他盖好被子，披上外套，轻手轻脚地去阳台。
路过茶几
时候，陈澍顺手拿放在上面烟盒和打火机。
太久没见过小破县城凌晨。
夜色浓郁，外边路灯映着，小破县城在暖黄色灯光中睡着。
街道上没有行人，窄窄马路上偶尔有
辆车经过，引擎声才划破四下寂静。
整个晚上他们都在纠缠，不知疲惫，无休无止，直到筋疲力尽。
好像只有通过这样方式，才能把前面三个月思念和痛苦全部补偿回来。
后半夜。
陈澍起身，想要去倒杯水，身边已经睡得迷迷糊糊林听雨却下意识地伸出胳膊勾住他腰。
陈澍低眼去看他。
“……”
陈澍顿顿。
林听雨明明醉，潮红从脸颊晕染到眼睑，可眼神却是清亮。
肆无忌惮。
陈澍盯着林听雨眼睛看会儿。
他翻身把林听雨压在沙发上，动作很迫切。
林听雨不甘示弱。
他靠在陈澍身上，手伸进陈澍衣服下摆，顺着腰肌攀上去。
陈澍被冰凉温度击，找回理智，立刻阻止他：“等等，你淋雨。”
林听雨没理，将手伸进陈澍裤子里。
，还是靠过去。
没想到，身体刚倾过去，脖子就被条冰凉胳膊勾住。
陈澍瞬间僵硬住。
大脑还没来得及运转，林听雨潮湿嘴唇已经贴上来。
烟味。酒味。薄荷糖味。
陈澍站在阳台，凉风往外套里灌。
他没管，抽出根烟，咬着，点上。
陈澍以
林听雨眼睛还闭着，眉头轻蹙，在半梦半醒之间低低地哼声：“……哥……别走……”
陈澍怔。
心口蓦地钝痛起来，像被人毫不留情地抡锤子，捣个稀巴烂。
他俯下身，亲亲林听雨眉毛和唇角，低声哄：“不走，哥哥去倒水。”
林听雨这才皱着眉，把手松开些。
他知道林听雨不达目决不罢休，只能妥协地做个撕包装袋手势，低声说：“……那你等等
，下去买，马上就回来。”
林听雨坐起来，伸手勾住陈澍脖子。
他靠过去，挑衅地舔舔陈澍耳垂，拒绝得干脆利落：“不。”
少年时爱与欲仿佛是永无止境。
林听雨整夜都缠着陈澍不肯松开。
“林听雨！”陈澍按住林听雨。
被警告人根本没搭理他。
林听雨解开陈澍皮带，俯下身去。
“别动。”陈澍咬着牙，脸隐忍地拽住林听雨手腕，“你喝醉，又淋雨，会不舒服。”
“哥，没醉。”林听雨叹口气，抬起头看看陈澍，“清醒得很。现在就要跟你做，晚分钟都会死。”
洗发水味。沐浴露味。
所有味道混合在起，像缕看不见青烟般滑进陈澍大脑。
都是很熟悉气息，令他既怀念又眷恋。
林听雨只是舔舔陈澍嘴唇就放开他，浅尝辄止。
但陈澍却瞬间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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