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陈澍。”就在这时,有人忽然从后面拍拍陈澍肩膀,绕到陈澍身旁,“好巧啊你也还没回家?起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澍澍要开始反抗于荣霞。
猜猜来人是谁ovo~
太丧。是那种微微偏过头,眼泪马上就会顺着眼角流下来沮丧。
为什要义无反顾地跑来这种地方,遭受这种罪呢。
陈澍几乎开始有些动摇。
难道他选择路,真是错吗?
像林听雨说那样,安静地当个不会失败废物,不好吗?
外面风言风语传得多,走在校园里,些陌生同学总用异样眼神打量他,好像在欣赏马戏团里奇珍异兽样。
再加上于荣霞最近对他针对确实非常明显,陈澍还是感觉到莫大压力。
学习压力也很大。语法很难懂,英语长难句怎都不会做。
明明每个单词意思都看得懂,可它们组合成个句子时,陈澍还是没有办法把它们完整地翻译出来。
陈澍陷入个名为“沮丧”漩涡中心。
纠结这个问题,于荣霞头疼不已。
她冲陈澍摆摆手,不想再看见他。
陈澍冲她略颔首:“老师再见。”
再后来,就是那样。
这里天在校园里疯传那些谣言,陈澍也不是不知道。
放晚学,林听雨被刘飞扬和顾眠叫去聚餐,陈澍没跟他们块。
陈澍在学校食堂吃完晚饭,休息下,决定直接去沈青梅家。
他已经很久没有自己个人,突然间少某个人陪伴,还真有点不习惯。
走在狭窄人行道上,陈澍边走边摘下眼镜,捏捏鼻梁。
最近书看得太用功,眼睛疼得不行。
好丧。
每天高强度学习已经很累,为什还要花心思处理这些根本就没有任何用处人际关系。
颈椎好疼。肩膀好疼。腰椎也好疼。
陈澍觉得自己像是被压在五指山下那只毛猴子,被牢牢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连喘口气都辛苦。
已经有好事者在课间时跑到他座位前,满脸藏不住幸灾乐祸:“陈澍陈澍,听说你得罪于荣霞所以被撤职啊?”
陈澍只觉得这种人既恶毒又滑稽,他根本懒得回应他们。
什“得罪于荣霞”、什“失宠”,就像他们谣传那些“陈澍他爸是雀山市财政局局长”“陈澍是官二代”“陈澍和某某校领导是亲戚关系”样让人啼笑皆非。
不去听不去管就好。
但陈澍显然也高估自己抗压能力,他毕竟不是个机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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