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其他学生
起矗在四面空旷
操场上，在冷风中边哆哆嗦嗦地做广播体操，边骂学校领导脑子进屎。
解散，陈澍就立刻飞快地走回教室，远远把其他人甩在身后。
林听雨把手插进外套口袋里取暖，冬天连课桌桌面都好像结
冰样冻人，他可不想把脸贴在上面睡觉。
他抽出只手，从抽屉里摸出薄荷糖，问顾眠：“吃不吃？”
顾眠回头看眼他手上薄荷糖，骂道：“林狗子你有病啊，冬天吃什
薄荷糖？冻不死你。”
“不吃算。”林听雨撇撇嘴，剥开糖纸，把糖扔进嘴里，抽口冷气。
啧。透心凉。
从那以后，林听雨每次掰完次性筷子，都要仔仔细细地把筷子上毛刺刮干净，再递给陈澍。
这次也和以往每次样。
林听雨刚把佐料堆得高高碗端到桌面上，人还没来得及坐下来，坐在旁陈澍已经自觉地把碗移到自己面前，掰双次性筷子，认认真真地帮林听雨把米粉拌好。
林听雨盯着陈澍发红手指关节发呆。
陈澍很快就把林听雨米粉拌均匀，他把碗放回林听雨面前，提醒道：“快吃吧，会儿就凉。”
多，下次起吃米粉时，陈澍就赶在林听雨拌米粉之前开口：“
来帮你拌吧。”
林听雨刚打算插进米粉里筷子顿在半空中。
陈澍把他碗端过来，又自然而然地从他手里接过筷子，帮他拌米粉。
浅色筷子插进堆得高高配料中，直伸到米粉和汤里，然后陈澍手开始用力。
白米粉，红辣椒，青色酸豆角，金色炸黄豆儿，浅色酸笋条，深色浓郁汤汁，全都在那双筷子下翻来覆去，均匀地被搅拌在起。
教室里没有别人，两个人躲着来检查教室执勤老师，有茬没茬地聊着。
林听雨还抢顾眠热水袋，美其名曰“让他暖暖”，气得顾眠直拧他耳朵，两个人打闹好会儿。
他们彼此都心照不宣，如往常样。
谁也没有提顾眠给陈澍“泄密”事情。
陈澍觉得，大冬天还让学生下去做操，学校领导简直傻逼透。
“……好。”
林听雨像个傻子样只知道点头。
就这，和好。
课间操时候，林听雨和顾眠怕冷没去，两个人起躲在教室里取暖。
顾眠拿个充电式卡通热水袋来，整个人窝在座位上，双手紧紧地塞进热水袋兜里，根本不舍得□□。
陈澍动作有条不紊，滴汤颗料都没洒出来，熟练得仿佛个职业拌粉工人。
米粉拌好后，陈澍便把碗筷端回林听雨面前：“给。”
接着才开始拌自己米粉。
发现陈澍在这方面有些偏执强迫症后，林听雨每次都故意装作拌不好米粉样子，然后等着陈澍皱着眉过来帮他拌。
本来林听雨掰完次性筷子后是直接用，后来有次陈澍拿他筷子帮他拌米粉时，被竹筷上毛刺扎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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