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处于药效发作初期,不到刻钟便被青年逼出。
见长笙双目逐渐恢复清明,苏黎也终于松口气,收回功力,道:“流些汗水,对退烧有好处。”
他心知此时不妙,于是露出安抚性微笑,迅速道:“很好,你早些休息,先离开。”
“等等——!”长笙注意到青年脸色不对劲,眸光关切,想要再询问几句,然而苏黎身影竟是在瞬间消失在这浓浓夜色中,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
——飞凰步。
长笙听罢,有些愧疚:“抱歉……云虚师父。”
“无事,你不要多想。”苏黎道。
*
客栈后院,王洋从厨房里出来时,院中正立着黑衣人影。
见着来人,他立刻作出恭维之状,擦擦手笑着上前道:“裘原师兄,您来?”
呼吸似乎被什东西催促着加快。
苏黎蹙紧眉头,收回手,随即翻身从窗外进入室内,褐色双目紧紧盯着少年脸。
不管怎看,长笙这幅模样,都像是被人下什该死药物!
药物应该是有发作时长,苏黎心头升起怒意,火气直线上冲。
——到底是什混账东西!竟然会给个才这般年纪少年下这种药!
少年蹙紧眉头,漆黑眼瞳浮动着担忧光,身体燥热逐渐退却下来以后,他头脑似乎也恢复清明,脑中回忆着刚才云虚师父帮自己退烧后表现,怎看,都不像是没事样子。
况且,到底为什,他甚至要用飞凰步远离自己?
长笙眸光沉沉,不管如何,还是追上去看看比较好!
他正要翻出窗户,房间门却蓦地传来被人打开声音
裘原如鹰般眼眸锐利地盯着王洋,问:“傍晚让你做事情,确保万无失吗?”
“敢保证!”王洋道:“将所有饭菜都下药,那小子没有喝茶,必定中招!房间隔音也不错,不开门开窗,绝对不会被人听见,现在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药效发作,您要上去吗?”
裘原却摇头,嗤笑道:“不急,这药时间越长效果越烈,刻钟后是最好时间,等他彻底软成滩水,再上去,那滋味,必是销魂无比。”
王洋听罢微微眯眼,眸中浮现着精光和厉色,语气也染上种大仇得报快感,“好,届时,定为师兄您守好门风,不让任何人来打扰。”
*
长笙感觉自己身体似乎产生些奇特变化,这种变化令他陌生又兴奋。
他此前从未有过这般感觉,浑身上下仿佛被人架在火炉上炙烤,难受又折磨,迫切希望能够有具冰冷身躯来拥抱自己,缓解这份令人难耐燥热。
他微微蹙眉,漆黑双目失神地盯着窗沿,双手扶住木框,疑惑地询问地身后苏黎:“云虚师父……是发烧吗?”
苏黎正在催动内力帮长笙将药效逼出来,他不想告诉少年被人下药事情,于是放缓声音,安慰道:“有点,应该是刚才冷风吹多。”
青年眸光沉沉,声音也低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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