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笙心思细腻,听着这些人话,顿时就能明白——他们在刻意排挤自己。
今下午王洋那巴掌打得他现在脸都微微泛肿。
也因为这
王洋翻过页,哈哈大笑道:“今天帮内门位师兄洗衣服时候,从他旧口袋里面摸出来,没想到那师兄看着仪表堂堂,竟然私藏这种玩意儿!”
长笙听着那些谈话,视线却直落在王洋挂在颈间那块佩环上。
小孩捏捏拳,他很想现在抢回来,然而他清楚以自己现在力量,根本打不过面前这些人。
三四岁时,虽然父亲有教过他些内功修炼和武术,但那些都只是最简单最基础东西,放在实战中没有丝毫作用。
长笙深呼吸口气,压下自己心中怒火,走到炕最外侧,看向那里躺着名杂役弟子,问道:“能够睡在这里?”
现在自己唯依靠,就是舅舅。
想到苏黎,长笙眼眶里忽然溢出些水花。
舅舅什时候才会来接走他?
舅舅在话,定不会让别人这样欺负自己。
洗完衣物时,屋子里那帮人已经准备睡觉。
长笙夜晚没有吃东西。
那些杂役弟子们说必须完成衣物清洗才能够吃饭,而所有人都完成以后,只有长笙个人面前还有好几件尚未清洗衣服。
小孩抿着唇,粉雕玉琢小脸上带着些许愤慨,却没有办法去教训这些故意欺负他人。
屋中亮着灯光,烛火跳动,带来些许温暖。
屋外长笙依旧在冰冷夜晚做着清洗工作。
那弟子顿顿,眼睛不自觉瞥向中间王洋,像是在征求那少年意见。
王洋对别人从来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在内门弟子那里受屈辱,他最喜欢发泄在同为杂役师弟身上,因此见着长笙,少年只会更加过分欺辱他。
“炕就这大,再多个那不得挤死?”王洋挑眉,恶劣地笑着说:“这样吧小子,你去东侧那个柴房里,那里有干草,还算比较保暖,以后你就睡在柴房吧!单人间,多舒坦啊!”
这话出来,其他弟子也跟着附和:“单人间?王洋师兄对这个小子也太好吧?”
“就是就是!”
长笙刚来,抱着东西走进屋中,不知道该睡哪里。
屋里面然着烛火,只有张炕,上面睡十个人,而那个王洋师兄就在最中间,靠着墙壁,正在和几个弟子围在起看些图画书。
他们各个脸上泛红,不停地互相打趣着,说些长笙听不懂话。
“这画师画细致啊!看这腰和胸,脸上表情也十分销魂!”
“天哪王洋师兄,您从哪儿淘来这个宝贝?”
他看向里面那些恭维着王洋嘴脸,心里极度不甘。
这帮人就是欺小怕大,欺软怕硬。
自有记忆起,长笙从未遇见过这类人。
许是从小被母亲和父亲保护很好,所以他未曾知晓在世界之外危险与丑恶。
直到父母死后,他才明白不是所有人都会像亲人和仆从们样爱他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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