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演拉起凌存已经开始变凉
手，按在
自己炽热胸口。
“小存，这颗心永远只会为你加速跳动。”
凌存沉默着拿起挂在衣帽架上围巾，给温演围上。然后拉开门，门上悬挂风铃被冷风吹得叮当作响。
踏出房门
刹那，凌存忽然说：“
也爱你。”
温演愣住：“小存，你刚刚说什
？”
温演竟然露出副原来还可以这样操作表情。
凌存：……他是不是反而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就不该调戏他……那种变态事情还是别做吧！
他有些尴尬地起身，换上放在温演鞋柜里、属于自己运动鞋，转身问道：“之前放在你这里大衣呢？”
温演从背后抱住他腰，脸贴着他侧颈，像是笨笨树懒，更像是皮肤饥渴症患者。声音闷钝钝：“穿衣服好不好？买很多你会喜欢款式。”
凌存想想，今天是情人节，他就大发慈悲地完成温演愿望好。便说：“好啊，把你最想穿那件拿过来。”
凌存忽然无情地踩在他彻底湿透白浴巾上，吓得他激灵，呼吸立刻变得粗重。
“……小存？”
“不做。饿，想吃饭。”凌存打个哈欠，微挑眼角里蓄满朦胧水雾，“明天再战。”
温演全然没有不满意思，只是乖巧地点头道：“好。”
片刻之后，温演扶着凌存从水快凉浴缸里出来，像服侍位即将登基君王那样替他擦干身体，再熟练地换上干净衣服。
“没说什。”凌存加快步伐向前走去，“说你是大笨蛋，变态，痴汉！”
温演迈开长腿，快步跟上去，凑在凌存耳边坏心眼地吹气：“可你刚刚还在和大笨蛋，变态，痴汉做涩涩事情诶——”
“闭嘴，吵死！要买十串烤花椰菜堵住你嘴！
温演笑得很甜。他只会在凌存面前这样笑，在他人面前总是礼貌到疏离。
若是让小助理看见自家温老板这番殷勤卖萌模样，大概会默默戴上墨镜，假装什都没看见，然后在心中狂按下百个惊叹号。
出乎凌存预料，温演拿来只是件平平无奇黑风衣——就是他今天穿那件。
“……就这？”
“嗯。”温演利落地给凌存套上大衣，“这是和你表白那天穿衣服，已经穿有十年。每次看见它，都会想到你答应表白时表情……然后，就会变得很幸福。”
“这件毛衣是你吧？”凌存坐在椅子上，随意地把白皙脚搭在温演大腿上，任由对方给自己穿上黑色棉袜——温演去年情人节之前给他织，他不甘示弱，送还条自己亲手织围巾。
“嗯，因为想看你穿男友毛衣。”
温演直接承认，辅以个阳光爽朗笑容。
凌存：……虽然早就知道这家伙是黑切黑，但不管听多少次，还是会被对方痴汉力给震惊到。
凌存于是逗他：“那你刚刚为什不给穿你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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