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存挑眉道：“你干嘛？”
“没什
。”温演轻咳
声。
内心却O
听起来快哭
。
凌存
视线从温演清晰人鱼线下松松垮垮包裹着白浴巾上扫过，眸色稍稍变深些，懒洋洋地摆摆手：“冲吧。
饿，晚上吃什？”
温演急急忙忙地开热水，险些被花洒滋脸。迅速调整好水温，将凌存头上泡沫冲洗干净后，他才想起要回答问题。
“原本订餐厅。但们折腾到这个时间，外面可能只有路边烧烤摊还开着。”
从傍晚到将近十二点……这家伙还真是体力充沛啊。
他把身体抬高些，原本被白色浴巾遮盖住白皙皮肤显露大半，从脖颈到锁骨，从胸膛到小腹，从腿根到脚踝，全是青红交替斑驳吻痕。
温演越看越觉得脸上发热，低头闷声道歉道：“……对不起。”
凌存没理他，只是闭上眼睛，像是被人舒服地撸着下巴小猫那样昂起头，享受着自家恋人按摩服务。
发梢上蓄着水，滴滴答答地顺着他面颊往喉结上漏，在浴室暖色灯光照耀下，散发着淡淡光芒。
“看在你洗头按摩服务质量不错份上，原谅你。”
……
……
……
筋疲力尽地胡闹通之后，温演帮凌存洗头，下下温柔地将搓揉开泡沫涂满在对方漆黑发丝上。
“……你是畜生吧，腰伤都快复发。最近经常去健身房吧？感觉腹肌变硬点。”
凌存面想，面抹去脸上留下水。
“那就去吃烧烤吧。”
“诶？现在出门吗？”
“嗯哼。”凌存把冲洗干净头发随意往后脑顺，原本因为风尘仆仆归来而忘打理微长刘海发型立刻变成狼奔头，“反正很久没吃。”
温演伸出手，轻轻将凌存额角处被遗漏、还未翻向头顶发丝往鬓角处抹抹。
凌存眼皮颤颤，睁开眼，琥珀色眼瞳静静地注视着温演眼睛。
他忽然抬起肌肉线条漂亮手臂，勾在温演脖子上，往下拉，在他被亲得有些发肿嘴唇上落下个轻轻吻。
“是不是很想？”
温演笑下，腼腆道：“嗯。很想、很想。”
凌存只是勾起嘴角盯着他，温演便无端感到身体各处泛起燥热。这多年过去，他还是会像第次见到凌存时那样笨拙，被对方个眼神、个微笑给勾走魂，语气也变得结结巴巴起来：“小存……先帮你把头发冲干净好吗？”
凌存昂起头，半眯着眼睛，眼尾红彤彤，声音也哑得吓人。蹙起眉毛出卖他此刻不满心绪，但他也只是蹙眉而已。整个人懒洋洋地斜趴在浴缸边缘，指尖有下没下地戳着温演手臂。
热乎乎。
沾满水珠和他信息素。
温演把手浸入温热洗澡水里搓洗干净，活动下筋骨，开始给凌存按压太阳穴。
“哗啦啦……”凌存顺势调整动作，水缸里水随之被拨动，发出细碎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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