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指伸入温演
口中，像是父母宣布再婚那顿聚餐中途厕所迷情时，温演对他做那样。只是此刻，主客颠倒。
“那你下次口欲期瘾犯
时候，就来找
吧。”凌存指指自己被吻得微微发肿嘴唇，“既然是寻找替代，接吻和吸烟也没什
分别吧？”
温演看着他，呆呆地含着他手指，脸
下子红得像煮熟虾子。
片刻之后，他才缓缓说：“……这太超过，小存。不要那若无其事地说出勾引话啊，会很容易被你煽动。”
他僵硬躯体被凌存看在眼里。凌存恶趣味地将手伸下水，把抓住，满意地听到对方短促焦灼闷哼。
温演跟小媳妇似乖乖听话。
凌存踹得点都不疼。方才做得过火，他其实都有点脱力。不像责难，更像嗔怪，温演对此相当受用。
比起被过分温柔地对待，他其实更喜欢小存对他强硬些——毕竟早就习惯。
“不要抽烟啊。”凌存又说，“对肺不好。爸以前总抽，后来老咳嗽。压力太大要提神话，嚼薄荷糖吧。”
温演把橡皮小鸭子顺着水波推到凌存面前，轻声道：“不是提神。小存你知道‘口欲期’？小宝宝靠吮吸、咀嚼、吞咽、咬动作，获得快感与满足。如果这个过程很顺利，他会顺利长成乐观开朗、擅长交际性格，反之……”
……
……
……
“明明是冬天——”温演点支烟坐在床边，蹙着眉，有点小纠结又有点小欣喜地说：“但总感觉是夏天晚上，现在。”
“汗津津，当然觉得像夏天。”
“既然成恋人，们就不分彼此。是你，你也是。不管是这玩意儿还是你本人，以后全都属于——懂吗？”
凌存舔舔嘴唇，近乎挑衅地笑着：
他指指自己，“就会变成这样没法好好表达情绪样子。”
凌存想起温演风风火火、特别大女人妈妈，那样忙碌人确没时间好好照顾孩子需求。
“之前看篇学术报道，说吸烟能够这风靡，除尼古丁这样成瘾性物质作用，还因为它能带来心理上满足——叼着烟，是在弥补儿时口欲期不满足。”
温演笑下，“觉得还蛮有道理呢。有时候就算不点燃，只是叼着，都会产生种莫名其妙平静感，下子就不焦躁。”
凌存把手上泡沫洗干净，伸到温演嘴边，下下地揉捏他微厚嘴唇。接吻时触感良好，此刻上手，手感也好得惊人。
凌存怕热，更讨厌汗水干在皮肤上黏腻感。他搓搓胳膊，还是摆脱不那种潮热感触，索性光溜溜地起身，往浴室去。
温演立刻跟上：“也起。”
“你这别墅真不咋地。”凌存面放水面吐槽，“浴缸好小。”
“因为是十二岁时候爸买，那个时候没想那多，不知道你要来住。”
凌存踹他脚：“所以才讨厌有钱人！过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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