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Alpha信息素无法作用于Beta,Beta本身也没什能够反作用于Alpha生理性分泌物,那他每次做时候为什还会跟易感期样发疯?
他其实很享受和温演待在起感觉不是吗?100次合约还没到期,他就已经拽不住那张幌子。
只有温演跟个傻瓜样,那在乎自己随口说合约。
之前大学开学前,他对温演三令五申:只剩3次。
所以刚刚这家伙才会患得患失,在他肚子里次之后,第二次无论如何都不肯继续那样做。明明涨得难受,脸都憋红,还倔强地拨开他手,个人扯条毛巾匆匆跑去浴室。
凌峰还活着时候,只会在压力特别大时候躲在厕所里偷偷抽支,再装作无事发生地用柠檬味空气净化剂掩盖,决不让张云间发现。
到底要怎做才好呢?
关于温演问他那个问题:小存,现在闻起来是什样子?
眼前闪现出些许朦胧片段。
温演被他犬齿撕咬到破裂出血嘴唇,被他抓出条条血痕精壮后背,汗水顺着沟壑下滑人鱼线……
花纹。
他觉得口中烦躁,犬齿泛着粗糙、难以言喻感触,急需咬什东西发泄。
最终,他拉开落地窗,迎着月色和逐渐熄灭霓虹灯踏入阳台。半干额发被风吹拂,虚虚地罩在他额头上。
凌存点燃支烟——是他学长之前递给他。他没有抽烟习惯,所以随意塞在外套口袋里。
正巧今天来时候穿是那件。
回来以后看他不开心,温演还蹲下身,面颊贴着他大腿内侧,头发毛茸茸地扎他,搞得他最后没忍住,手指伸入他发丝里失控地抓紧。
……最后不得不抽纸巾,又羞又气地给这人擦脸:「闭眼,沾到眼睫毛上,帮你擦掉。」
还有那双深沉、却只在这样时刻明亮异常黑色眼睛。
凌存觉得有点烦躁。
做时候他其实不太去想信息素事情——他是Alpha,温演是Beta,信息素是什味道,其实对于他们而言根本不重要不是?还不如讨论安全套选什味道更有意义。
……哦,说起来,今天又忘戴。
温演今天可怜巴巴、欲求不满地提出这件近乎逾越事,反倒像困倦时吸入尼古丁样戳醒他脑袋。
方才情意过火,廉价教师装和近乎情趣内衣学生水手服早就被撕得乱七八糟,破布般堆在床边。
他洗完澡出来只能随手套自己来时穿西装裤——拘谨、严肃,衬得他身上斑驳痕迹和泛着血丝、刚刚结痂齿痕更加不合时宜,色情异常。
光裸上身被月光轻吻,线条优美酮体呈现出层细腻又冷色光泽。
烟气从凌存微张薄唇间溢出。
他蹙着眉,被尼古丁气味冲得清醒许多。他其实不太理解为什长辈和同龄人都爱抽烟——明明味道很难闻,进到肺里感觉也火辣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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