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演搂着凌存,轻轻啄下他面颊,本正经道:“嘘,声音要小,咱们家隔音可不怎样。”恶趣味发言。他话语刚出口,凌存肌肉就立刻变得紧绷,“只是觉得扣方便快捷而已,没有别意思。”
仿佛真怕声音会透过钢筋混凝土传到楼下,最后句话,温演是贴着凌存耳朵说。
凌存冷着脸,把推开他面颊,像是平日里他推开芒果飞扑般。
“你这小心眼变态……!”
*
良久,温演松开桎梏,给凌存让出条去卫生间路。
淅淅沥沥水声被门板阻隔,变得暧昧不清,却强化房间内暗涌情绪。
因而,等到凌存回归时,面对是更加,bao风骤雨攻势。
堂堂Alpha被攻得丢盔弃甲,魂都甩到天外去。意识难得清明时刻,也只能咬牙切齿地猛锤托举着他、叫他两腿不得不夹紧对方腰肢Beta肩背,大喊“下次再也不做下面!你给滚去做零”。
“小存,如果实在忍受不话,就在大腿上画。”
几乎到达巅峰。
现在姿势多少有点扭曲,温演把他T恤掀起大半,细细密密吻沿着脊椎下落。
电流似感触闪而过,大腿内侧肌肉绷紧,想要上厕所念头愈发鲜明。
“喂,你……”凌存艰难地转过身,手指扣住温演略长头发,“停下,先上个厕所。”
铁门墙之隔地方是走廊。
第二天从下铺翻下地板时候,凌存站起身,看看自己满胳膊被蚊子咬出包,陷入沉默。
昨夜酣畅过后,不得不开窗通风,散散腥膻气。
热气蒸腾,空调虽然开着,也就聊胜于无,后半夜热得两
意识飘摇在水面上,几乎要被湮没,凌存脸上缀着汗液被温演抹去,对方以超乎寻常平静语调,福至心灵道。
“你不会是在报复吧……!”
凌存凶狠地咬破温演嘴唇,血腥味顿时弥散开——这个时候,他已经彻底上头,什隐蔽,什不留痕迹,统统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
脑袋里只残留下个念头:报复眼前这个不要脸混蛋。
“就因为之前不理你,只让你……啊!只让你给、回复扣……你就这样、啊,这样弄!”
虽然夜深人静,父母并不会闲得没事干半夜上二楼溜达,但是距离公共空间太近做私密事,还是让凌存神经紧绷,难以克制躯体紧张和颤抖。
越是紧绷,试图宣泄想法就越是嚣张。膀胱积蓄着水液,伴随晃荡感触逐渐漫起强烈涌感。
温演默不作声地看着他,汗珠顺着他逐渐变得框架凌厉面颊滑落,掉进敞开领口里,路滑向腹肌沟壑里。
他面颊、手臂和脖颈被太阳晒黑——大约是本就容易晒黑体质。肤色斑驳,腹肌却苍白得惊人,在深夜没开灯房间里,反射着微弱荧光,看起来质感颇好。
手圈着凌存腰,温度烫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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