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温演线条好看手腕,伸出被烫红、仍未消退肿意和刺痛舌尖,小兽般舔舐着那残余着螃蟹味道手指,失去高光、水雾朦胧琥珀色眼瞳直勾勾地盯着温演唇舌。
“想拍你高潮时脸。”
温演惊愕表情。
因为忍耐和克制而青筋,bao起手臂。
因为剧烈呼吸而泛红胸膛。
因为他注视……
而被咬破、仍在震颤嘴唇。
温演环抱着凌存,两人腿弯相叠,脊背贴着小腹,面颊贴着贴面,能够清晰感受到对方吐息。
“嗯。”温演轻轻吻着凌存面颊,像是在对待最为珍贵宝物那般。
“还要拍。”凌存转过头,被醉意氤氲得亮晶晶琥珀色眼瞳紧紧盯着温演,“还要给你拍照。”
温演哑然失笑:“那就拍。”
值得被相片纪念瞬间,是什样呢?
然后拿起那台摄像机。
温演沉默地支起上半身,盯着凌存背影,隐隐产生不妙预感。
凌存蹲下摆弄摄影机,晃悠悠地对准桌子上吃到半蟹料理,“咔嚓”声后,张拍立得照片便掉出来,落在铺着蒲团地板上。
捡起那张拍花照片后,醉鬼先生露出个略带傻气笑容。
温演看着,觉得自己心被忽然揪下。
这些不会显露在别人面前表情。
这些不会属于除他以外人东西。
这令他羞耻、又令他沉溺切。
“温、演……”
凌存喃喃自语道,张又张照片从拍立得下方窄小出口掉落,轻轻砸在温演深色浴衣和震颤收缩小腹上。
凌存被酒精蒸腾到几乎没法思考脑袋里,片白茫茫、灰蒙蒙混沌。
这是常有事——优等生脑袋更擅长用奖励机制激励自己努力进取,因而实际上比般人更加敏感,也更容易沉溺在无法克制快乐里。
凌存本身基因对酒精耐受程度就不高。事实上,他父亲凌峰就是滴酒不沾——因为太容易醉会误事。他其实不常喝酒,过年时候不得不应酬,也是浅尝辄止,从未像今天样猛灌大半瓶。
他几乎是凭借Alpha狩猎配偶本能,将温演再次按倒在软绵绵榻上。
这次,是带着相机欺身而上。
他起身,快步走到凌存身后,随手将拆到半蟹脚扔回盘子里,顾不上弄脏那身漂亮朱色浴衣,彻底紧密地环抱住凌存。
“小存……”他颤抖着声音,“真、好喜欢你啊。”
凌存没说话,像是忽然睡着。就在温演侧过头想要去看凌存脸上表情时候,却被对方抓着,对准脸拍张照片。
闪光灯亮得刺眼。伴随着照片弹出而显现,是他略显惊愕和呆滞脸。
“……看起来好蠢。”凌存甩甩那张照片,扇起小而碎风声,“不过,不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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