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演抽着冷气结束这个吻。盯着凌存近乎狼狈脸,忽然笑,语气刻薄又坚硬:
“是啊,就是要强/*你。你是Alpha又怎样,从初中第次梦遗开始就想侵犯你。从那以后每年、每天,都必须幻想操你才能入睡——听到这些东西,你难道就满意吗?”
『只是憧憬着有台从天而降大型压榨机,把灾难、大崩溃、惨绝人寰悲剧、人类和物质、丑物和美物,不加区别统统碾碎。①』
“你他妈——”凌存从温演泛着狠劲儿神情意识到他说都是真,时语塞,只能强调:“你是Beta!Beta怎可以和Alpha在起!怎可以和Alpha做!”
“是Beta,所以闻不到你信息素,也没办法像Omega样为你提供精神安抚。对你造成影响甚至不如随便哪个忽然发/情路人Omega……”
扯。
纽扣崩裂,飞散得到处都是。不知骨碌碌地滚进哪个漆黑角落里,再也看不到。
他粗糙干燥嘴唇轻轻触碰着凌存白皙皮肤,然后伸出舌,像蛇类舔舐食物那般,在凌存身上留下湿漉漉水痕。
即便凌存不断挣扎晃动,他还是气定神闲,像是在做餐前祷告般,完成从小腹到胸膛,再到锁骨,最后延伸到脖颈处腺体舔舐。
“你这个变态——”凌存抬起膝盖狠狠地怼下温演胸膛,“你他妈是想强/*吗!是Alpha!”
沟口从少年时期开始,就疯狂地觊觎幻想中美丽至极金阁寺。如侍奉神明般憧憬着凌存温演,试图以自牺牲方式,换得理想中无上神明眷顾。
透过狭小、圆形下水道洞口,幼年温演平静地抬起头,看见背着光面容模糊凌存趴在洞口,义无反顾地朝他伸出手。
『……如果有机会,定要像亡命盗贼不惜吞下价值连城宝石销毁证据样,钯金阁藏进肉里、器官里,逃之夭夭。②』
温演跨在凌存腰腹之上,两手按着凌存脸,下下用力地摩挲着,即便凌存露出吃痛表情,也绝不停下。
他从前从来都以凌存感受为先
温演踉跄着抬头,方才那用力地怼,让他猝不及防地咬破口中血肉。丝丝红血伴随着他下意识舔舐嘴唇动作渗出来,将他原本苍白无色嘴唇染得愈发艳红,竟然看起来有些妖冶意味。
面无表情、如同恶鬼般少年俯身,忽然恶狠狠地吻上凌存薄唇。这近乎撕咬动作狠劲十足,蹭得凌存嘴唇上原本因为上火而产生裂口阵生疼。
凌存自然不甘示弱——没有哪个Alpha自尊,会允许TA无所作为地被个Beta狠狠侵犯。
他于是反击,用力咬温演舌头。血腥味下子在两人唇舌交缠间弥散开来。伴随着吮吸和舔舐动作,湿漉漉地糊在嘴角处小片。
窗外,树叶被热风吹动声音,宛若火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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