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存怒火上涌，控制不住地直接把遥控器丢
出去，砸碎在墙上。
电池飞着弹出，在地上砸出好大
声响，然后咕噜噜地滚到凌存
床底下。
凌存随手拿起身边
似乎是摸到温演打在乳前和肚脐上钉子，教练被完全框在画幅里那张黝黑脸上，露出惊愕神情。
随即而来，便是铺天盖地不堪入耳羞辱。他因此变得亢奋，试图从温演脸上看到他想要屈辱表情。
温演背对着镜头，脊背小幅度颤抖着，言不发。
凌存握紧拳头，怒气不断累积。
就在这时，温演开口。
温演为什
非得拿自己安危去试探那个禽兽不可？
这件事明明和他没有关系啊！
录像里，王文乐在交代完些事项之后，就匆匆离去。
温演瘦削背影逐渐出现在画面右下角。至今为止，因为拍摄器材摆放角度，他都没有露出完整面部。
教练很快来。
。
更大可能是，温演得知教练和替补队员之间事，现在行为是钓鱼执法……
李存曾经和他说过，因为证据不足和对方买通，以及害怕这件事情会对未来发展造成影响，受害者根本没法拿教练怎样。
而刚刚性别分化、甚至还未来得及性别分化孩子们，在社会相对保守和封闭氛围下，几乎均未受到标准严肃性教育，对于被侵害和后续如何处理该类事件，根本没有行之有效经验。
出乎他预料是，当时在主队大部分队员，应该是对教练会诱导性侵替补队员这件事并不知情。
「
是第个吗？」
教练大概以为他是在纠结初次非初次事情，只是搪塞几番，并未否认之前猥亵过人。
「你以后会是‘唯’。」
衣服像雪花片样掉落。就在教练把手伸向温演裤子里，想要搅动之时，紧闭仓库大门忽然被人踹开，群穿着警局制服人鱼贯而入，将惊慌失措、想要穿上裤子教练吓得惨叫声。
画面至此戛然而止。
几乎是迫不及待般，他没和温演交谈几句，就开始对他动手动脚。
中学时代温演还很瘦小，个子还未拔高到如今高度，也疏于锻炼，胳膊上完全没有肌肉，只有层因为缺少日晒而略显苍白皮包裹着细细骨头。
看起来脆弱，易折。
头发也有些长，长到足以在脑后扎个小辫子。碎发柔顺地搭在脸侧，伴随着墙壁缝隙吹入风阵阵地小幅度晃动着。
教练粗糙手从他衣服下端探入，手法娴熟地抚弄着他小腹和胸膛。
可王文乐字里行间，明显透露出他知情，并且十分熟练，甚至还给教练拉皮条。
“这个该死混蛋……”
凌存咬牙切齿，把指关节按得咔嗒作响。
他强忍着现在就冲出去找到王文乐把他狠揍顿冲动，带着满腔怒火，继续往下看去。
比起随时都可以找王文乐，他更在乎温演有没有因为这件事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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