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占有他。
温演想。
为什不可以呢?
他俯下身,屏住呼吸,仿佛急切地想要证明某个可能性样,想要在凌存殷红嘴唇上,留下个薄荷牙膏味吻。
然而,门铃忽然在此刻响起来。
凌存分化成Alpha那天,融化滴落在地面上冰棍;蝉鸣燥热午后生理课,戴着厚眼镜站在讲台上喋喋不休讲着生理差异老师;中学时期,凌存投入新团体,用淡漠眼神瞥过他瞬间;霍劲羽点着烟,在凌存家阳台眺望窗外落雨那刻……
那些细小、宛若橡皮屑般轻便回忆,原本该被掸落在教室人来人往走廊上,然后被值日生随意扫进簸箕,再倒入垃圾堆。
可这个瞬间——他被凌存再次咬破皮肤瞬间,因为无法闻到对方信息素,无法洞悉凌存此刻真正需求,无法跨越生理鸿沟,温演头次切身尝到彻底败北滋味。
这世界庞大如海,却只给他留出个浴缸大小可以喘息空间。
凌存像是抓住根救命稻草那般,紧紧地钳制着温演手。
“叮铃铃——”
为能够托出完美球而保养得当手,此刻撕去所有矜持,被高烧燃得艳红指尖,深深陷入温演皮肉,仿佛要将他皮划破般。
温演抬起另只手,再次触碰凌存满是牙印、破皮多出嘴唇。
灼热吐息喷洒在他手腕上,引起阵黏腻战栗。
今天凌存,和那天凌存并不样。
高烧击溃他作为Alpha强劲行动力,叫他在这个时刻变成砧板上任人宰割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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