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什都没做错,让看着他就这样枯萎,做不到。」
那个男人边这样说着,边毫不犹豫地悄悄支付高昂医疗费。
也因此,关于阿森身体和精神状况报告会按时发送给温家,而非阿森家中。
温演不能理解。
明明阿森病症都快治愈、马上就能回归社会正常上学——为什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忽然恶化?
……说实话,他根本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周濛。
太意外。
周濛看起来和李森根本毫无关系。既不是小学同学,也不是曾经好友,只是负责案件警察儿子。
实在是……太巧。巧合地让他有些怀疑。
不过,他今天来并不只是为探望病中阿森。
只想着快点离开这里——凌存不断外泄信息素刺激着他神经,让他两腿都开始发软,鼻子也已经无法分辨气味。再在这里待下去,他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热潮,又要涌起来。
手忙脚乱撤离之间,他踢到铁门。铁门发出微弱却清脆响声,或许会惊动天台上两人,可他红着脸,已无暇他顾。
*
“为什会来这里?”温演切苹果手顿,面上平静无波,“当然是来探病。和李森是小学同学,以前经常起玩,关系不错。”
蜷缩在被子里瘦弱少年声不发,无光眼睛注视着温演手。良久,才缓缓地点点头。
是发生什他不知道事情吗?
还是别人来见过阿森,然后有心或无意地刺激到他?
他来,是因为接到医院传给他、阿森最近忽然病情恶化通知。
儿时在林间小屋被恋童癖陈靖猥亵之后,阿森精神崩溃。
崩溃人不只他,还有他妈妈。
那个可怜女人边要小心翼翼地藏好儿子身上发生悲剧,以防止流言伤害他,又要支付高额精神类疾病治疗费用,整个人被逼得下秒就要歇斯底里地崩溃。
最后,是温演爸爸温良承担阿森多年来治疗费用。
温演把苹果块插上牙签,摆在李森床头,然后转过身,问:“你呢?”
周濛咽咽口水。
不知为何,只要单独和温演待在起,他总能感到阵不可名状压迫感。明明对方身体很松弛,也没有攻击性意味动作……但他总觉得不太舒服。
“是代替爸爸来探望。”周濛实话实说,“爸爸是警察,叫周延。”
温演回头看眼阿森,在阿森缓慢地点头之后,他才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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