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叫老公?”邵江屿挑眉,受宠若惊。
“因为今天觉得很爱你。”林尔加答。
这是林尔加结婚以来第次说爱他,邵江屿心里软软地塌下角,边换衣服边问,“今天画是什时候,以前还是现在?”
“都
“你是不知道大伯对哥控制欲哇!为培养他当继承人,不让他做这不让他做那。哥行为反常,你俩你情愿竟然还拒绝你,那必然是大伯从中作梗啊,没跑。”
“这……你就直接问?”林尔加犹豫,“不好吧,不太礼貌吧。”
“哎,嫂嫂放心。”邵江丘拍拍胸脯,“大伯最疼啦,从来不凶。”
随后,邵江丘竟然就真光明正大地当着林尔加和司机小张面,拨通江湖传言凶神恶煞他大伯邵仁华电话,大方单纯地张嘴就问:“大伯大伯晚上好,问你个问题呀,哥高中毕业没谈恋爱,是不是你不让呀?”
林尔加:“……”敬你,真正勇士。
借住,住在哥以前房间,那天瞎翻他书架上书,发现有本《相对论》里面夹着你给他写情书啊。本来想拿过来给你俩回味下青春,这两天光忙着失恋和第二春,给忘。”
“嫂嫂,你跟哥告白过,他也暗恋你,结果你们俩这些年没在起?今年见面不恋爱就闪婚?你俩到底谁暗恋谁啊?懵。”
林尔加哆哆嗦嗦接过那封本该五年前就已经泡在学校喷泉池里腐烂消亡情书,他也懵。
这是他写那封没错。
他当年幼稚地用透明塑料信封把他有生以来最真情实感情书严丝合缝地密封起来,防水防油防风吹日晒,以此彰显他对邵江屿无坚不摧百毒不侵喜欢。
接下来,林尔加就眼看着邵江丘边“噢噢噢”边“啧啧啧”,评价句“大伯你好坏”,接着又寒暄几句,说自己在哥哥家住得很习惯,吃香喝辣大伯你别牵挂,最后在片温馨祥和中安然无恙地挂断电话,没有挨骂。
邵江屿今天在公司忙得比较晚,归心似箭地赶回家时,已经快到凌晨十二点。
他轻手轻脚地进门,看到客房里邵江丘已经关灯睡大觉,他轻手轻脚地推开主卧房门,却看到自己小Omega正倚在床头窝在被窝里秉烛画画。
“宝宝。”他走过去,俯身亲亲林尔加发顶,“怎不睡?”
林尔加抬起头,笑得温柔可爱,“在等你呀老公,在边画你边等你。”
但是当时邵江屿不是把这封信给扔吗?不是说他让他丢脸吗?不是说他无聊吗?不是头也不回地走掉吗?
不是那冷漠严肃地说不喜欢他吗?
林尔加喉咙干涩,“高中追过他,但是他最后拒绝,就没再联系过他。”
“噢……”邵江丘眯起眼睛摸摸下巴,忽然拿出手机就开始拨号,“嫂嫂信,事出反常必有妖。好解决,容问问大伯。”
“问你大伯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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