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在不同季节里,花上好几节不同自习课,写过好几页满满“邵江屿”,通通折成纸飞机,跑到邵江屿教室后门,精准地丢到靠门坐他桌上。
然后他就趴在门边乐呵呵地观察邵江屿拆开纸飞机后表情。那人总是展开看眼、动作顿下、扭脸瞥他眼、把纸随意塞进书间、抬头继续认真听课,整套流程气呵成。
只要那张好看扑克
几分钟后,邵江屿端着杯温度刚好蜂蜜水,在书房书桌角落里找到他小Omega。
醉酒后橙子味信息素肆无忌惮地弥漫在空气里,醉人又迷人。还好这是在家里,这要是放到外边,不知道要引来多少个虎视眈眈Alpha。
林尔加醉酒后有点拿不稳笔,但正咬着舌尖认真地伏案笔划写着些什。
邵江屿把蜂蜜水放到桌上,俯身凑过去看,纸上内容却被林尔加给结结实实地给挡住。
他哭笑不得,只能先把醉乎乎小Omega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依偎进自己怀里,看着他把蜂蜜水咕咚咕咚喝下去。自始至终,林尔加都把那张纸严丝合缝地紧紧扣在胸前。
背着林尔加走进家门,邵江屿言未发地把身上小Omega放在沙发上,蹲下身给他脱鞋换上拖鞋,然后转身去厨房里给他冲蜂蜜水解酒。
他刚舀出勺蜂蜜放进杯子,身后就传来几声轻轻脚步声,磨蹭着地板停在他身后几步之外,似乎是怯怯地不敢上前。
他回过身,就看见醉醺醺林尔加扒着门框站在厨房门口。
“怎?”邵江屿放下手里东西,几步走过去,垂眼问道。
林尔加抬头看他,“想要抱抱。”
然后邵江屿就开始左句右句地小声和林尔加说话,还适当地释放点信息素——不是为趁人之危,而是为安抚他Omega,让他紧绷神经能放松下来。
终于,没过几分钟,林尔加就软乎乎地窝在他怀里睡着。脸蛋红扑扑,呼吸均匀安稳。
邵江屿这才小心翼翼地把那张纸从林尔加怀里抽出来看。
他这根本也算不上写些什实质性内容。在这页纸上,除“情书”两个大字之外,遍又遍地写满无比单调内容——“邵江屿”。
这件幼稚而赤诚事,十六七岁时候林尔加曾不厌其烦地做过很多次。他写字很好看,虽然笔锋不像邵江屿那苍劲潇洒,但清秀工整自成派。
“好。”邵江屿语气还是平平,但从善如流地张开双臂,把他小Omega抱进怀里。
这个人喝醉酒以后不再满嘴跑火车,也不再嘴跟不上脑袋,呆呆软软,香香甜甜。
林尔加整张小脸埋进他怀里,抱紧他腰,“还以为你又不要。”
“要。”邵江屿吻下他发顶。
“那就好。”还没抱热乎,林尔加忽然挣脱出他怀抱,小声嚷着“那去给你写情书”,晃晃悠悠地跑出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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