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秒,个温暖手掌轻轻触上他微微发颤发顶,竟然是带点温柔而小心翼翼。就像多年前在那个书店里样,在他最悲伤而无助时刻,邵江屿又次突如其来地,像个盖世英雄样降临。
他把自己风衣脱下来,裹在林尔加身上,蹲下身来对他说——
“抱歉,来晚。”
ga关键期,他就不管啦?”
“也不是啦。”林尔加乖乖地接过软膏,瞅准价格付钱,“是不想给他添麻烦。”
“添什麻烦?”老大爷露出和刚才柏天齐样匪夷所思表情,“关系都发展到这步,感情好成这样,亲亲抱抱安抚下难为他啦?你这乖巧好看个娃娃,他不捧在手里呵护着,还放你自己难受着,这小子真怪不靠谱。”
“娃娃,劝你最好还是去找他,不然这罪可有你受。”
林尔加在大爷长吁短叹讨伐声中走出药店,手里攥着致命稻草软膏枚,快步往家走。他承认自己确实没常识,原来不是邵江屿需要自己,而是自己这个弱鸡需要人家来安抚。
还真是像大爷说那样——身上刺痛感越来越明显,到几乎难以忍耐程度,他得赶紧回家涂药。还好这症状是有药可以缓解,他定可以捱过去。
忽然,颈后腺体又是阵剧痛,伴随着四肢阵阵发软,身上红疹也更加刺痛。林尔加感觉呼吸不畅,胸口也开始闷闷地疼,他攥紧软膏,难受得蹲下身来,“真和喝可乐没有关系吗……”
入夜,气温骤降,四周漆黑片,又空无人。他穿得单薄,感觉寒冷而无助,但是对他而言,没有什是坚持不过去。
他忍受着汹涌袭来难捱痛苦,听见秋风扫落叶沙沙声,也听见自己牙齿在微微打战。
就在他缩成小团,感觉自己可能今天就要牺牲在自家楼下享年二十二岁时候,头顶忽然传来声低低呼唤,“林尔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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