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铭：“你们合作都是这个态度？”
隔
半晌，靳止晏举起手——
也是同
时间，靳铭扬唇笑起来，点燃自己。
清晨
岸口变成绚丽景色。
靳
靳铭从始至终不觉得自己有错。他出生是被这里人算计，他整个人是被这里人遗弃，他成年前所有选择都不是自己所选。
他恨这里，厌倦这里，帮其他国家做事，有什
错？
他想报仇，有什错？
靳铭费解地看着两人，看着两人浑身紧绷，副下秒就要冲上来模样，只觉得可笑。
长久沉默中，靳铭笑。
但想对靳宜和靳止晏动手，就没那容易。
靳止晏始终环着靳宜，用信息素罩在靳宜同时，还能分出信息素来和他抗衡。
信息素等级是难以跨越鸿沟，这点靳铭比任何人都形容。
这条不公平规则将所有人困死，没有个人能够挣脱，和他出生样。
基因变异也没用。
这种不符合常识能力，定受着很大局限，严重者直接受到反噬。
“你想逃，凭现在状态，逃出去也活不几天。”靳宜说。
靳铭缓慢地转动脖子，脖子发出“咔哧咔哧”声音，“所以？”
“所以
可以帮你。”
靳铭嗤笑，“帮？”
摇头，直说道：“他不对劲。”
不用靳宜多说，靳止晏已经感受到信息素不寻常之处。
空气中信息素浓度腾地升高，头上隔离信息素头盔毫无用处，周围警官全部昏迷，连救援机会都没有。
靳宜深呼口气，眸子冷静地扫视过去，“你到底想做什？”
“没什想做。”靳铭已经走到两人面前，拖着血淋淋身子。
“好，成交。”
靳铭看出两人并没有松懈，但又有什关系。靳铭步步朝两人走去，在海风微微吹拂清晨，抬起手臂。
抬起满是伤痕手臂。
“握个手吧。”靳铭说。
靳宜和靳止晏脸防备，没有动作。
付出所谓身体代价也没用。
什都没用。
多可笑。
靳铭巡视周围。
围住中央车辆都是当地专属警车，有亮着警报灯，警报声此起彼伏响着。
“用血。”靳宜快速道，“血能帮你恢复正常。”
靳铭：“凭什听你？”
靳宜冷冷道：“凭你现在没有对们动手，凭你对们动不手。”
“……”靳铭沉默。
那些装模作样警察们，早在靳铭释放信息素刹那全部昏迷，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靳宜不用看，都知道这些子弹打位置多致命。
“异能使用是受限，白心大量使用异能，导致现在身体内部多处衰竭。”靳宜淡淡道，“这点你最清楚不过。”
靳铭微愣，笑，“宜总果然聪明。”
这点其实很好猜。
靳铭是个A级Alpha，靳宜不可能受他影响。更别说，此时靳铭有能力与靳止晏信息素抗衡——还是身体中弹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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