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生活和昨天没任何变化。
吃饭,试药,回去给靳止晏擦脸睡觉。
到第三天。
靳宜没睡好,进实验室以后和往常样,但明显能看出来心神不宁。
兰医生看出来,调侃道:“宜总第次这种状态啊,差不多今天小晏就醒吧?”
靳宜毫不客气地笑好几声,直到真笑不出来,才继续吃饭。
不怪靳宜高兴,后天是他生日,虽然今年靳止晏状态肯定没法替他做蛋糕,但有句话怎说……人在,就是最好礼物。
挺肉麻。
靳宜低下头,把浓浓笑意掩盖住。
吃完踏入实验室。
比起他清闲,兰医生和向钱那边忙得要死。
试药进程受阻,向钱把记录已久安乐死数据提供出来,又叫白心过来配合调查,勉强给研究所指引条方向。
方向确定,实践又受阻。
短短几天向钱苍老十岁,在食堂遇到靳宜时候,靳宜不像需要休息,向钱像,必须要叫号那种程度。
休息好,靳宜有心调侃,“您哪位?”
靳止晏、晚饭、盯靳止晏,然后睡觉。
唯有所慰藉是,第二天兰医生找人搬张床放在靳止晏身边,说是为提高他睡眠质量。
床这种东西尺寸很大,搬进来那会儿所有人都看见,没人说什,但靳宜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其他家属陪床也没像他这夸张。
后来午饭碰到陶桃,陶桃眼睛冒着小粉心,特别真诚地说:“你们好恩爱哦,祝混血帅哥早日康复。”
“嗯。”靳宜点头,坐在实验室床上,说,“昨天做个梦。”
估计是话题转变太快,兰医生愣下,半天才反应过来,眼睛瞬间瞪大,“你说是……”
靳宜点头。
时隔几天,靳宜重新做那个梦,并且和试药有关。
梦中到底是不是犹如向钱所说“
在他强烈请求下,兰医生松口,允许他每天试用四款药,上下午各试两款。
今天试药副作用没前几天大,但放在普通人身上,依旧是没半条命程度。
兰医生焦急连喝三瓶水。
向钱更加苍老。
晚上靳宜照理回去,帮靳止晏擦脸擦身体,在躺在旁边那张空床,牵着手入睡。
“不是吧,宜哥。”向钱猛喝大口水,装作受伤捂着胸口,“他们是有人跌倒扶下,你是有人跌倒插刀。”
靳宜勾上唇,“形容很准确。”
向钱抬抬眉,猜道:“晏总身体不错?”
“嗯,医生说马上能醒。”靳宜本来已经低头吃饭,重新抬头,嘴角扬起弧度特别好看,“不是明天就是后天。”
向钱夸张遮住眼睛,“师傅!别笑别笑,光辉刺痛实验陷入僵局人!”
靳宜又觉得无所谓。
他不是到处遮遮掩掩性子,自己爱人生病,他陪护不是很正常?
是。
很正常。
心理暗示完毕,靳宜大大方方睡在靳止晏身边,睡眠质量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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