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着脸把仪器打开,向钱道:“爷,晏爷,您再敲能给您表演个当场死亡。”
“你脱裤子干什?”靳止晏臭着脸,刚醒发现身体千斤重,大脑嗡嗡疼。
向钱也头疼,“回晏爷,小给他看个东西。”
靳止晏胳膊撑下边缘想起来,没起来。刚刚敲仪器时候他就发现,身体使不上劲。
靳止晏拧着眉,往他身下看。
“……”
他看很开,比任何人都开。
但他只能接受自己。
“不过……”靳宜表情有点复杂。
“怎?”向钱觉得奇怪,顺着他视线往下看。
为毫无关联任务而生,又在任务结束后漫无目地游荡人间。
在得知这件事以后,靳宜第次觉得难受。
大脑待机,他愣在原地,满脑子只有三个字——为什。
做着人类无法承受实验,又为什给他们人类情感。
靳止晏知道会不会难过?
割。
怎会……
靳止晏为什也是这个狗屁实验品。
靳宜没想过自己出生父母,却想过靳止晏。
靳止晏这可爱,勉强乖,他定不是遗弃,或许是父母出意外,有什难言之隐,靳止晏才会被放在靳家附近。
向钱为他宝贝仪器赶来匆忙,单手拎着裤子保持不往下落,姿势搞笑又滑稽。
靳止晏看两眼,把视线移到靳宜身上,表明不愿再看。
“看东西?”靳止晏轻飘飘道,“看你金针菇?”
“要不你先把裤子穿上?”
咚——
斜后方仪器发出“咚”声,声音该死熟悉,和昨天在监控回放里听到样。
向钱太阳穴突突跳,“草”声,手提裤子手跑过去,生怕这位爷想不开,把他仅剩这台仪器给震碎。
靳止晏“咚咚咚”地敲,每敲下向钱就“哎呦”声,心在滴血。
会不会在某些时候想过自己亲生父母?
会不会恨那些惨无人绝实验员?
靳宜不想让他难过,也不想让他恨。
靳止晏在身体上吃苦已经太多,心理上靳宜不想让他吃点苦。
“哎看开点。”向钱拍拍他肩,“这种事有利有弊,咱们信息素比般人厉害多。”
结果不是。
都不是。
不是出意外,不是难言之隐,甚至不是被遗弃。
而是没有父母。
他们都是生来没有父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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