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止晏还在后怕,刚刚要是晚秒,他哥会直接摔到地上,他离茶几这近,头很容易磕在上面。
又不乖。
靳止晏攥着他手腕,“你朝门口走干什?”
靳宜老实答:“出去。”
又是这两个字。
“为什记不清,是记忆退化?”
“不是,你是喝醉。”
也不怪靳宜记不得,醉酒人不耍酒疯已经很难得。让他自如对话,和幼儿园小孩参加高考有什区别。
靳宜却另有番理论,“是实验品,不会记不住,是不是哪出故障?”
实验品?靳止晏把这当成他迷糊话,手拍着他后背,下下顺:“不是,你睡觉明天早就好。”
“不难受,就是……”靳宜动动唇,表情怪怪,仔细看脸更红
靳止晏:“就是什?”
靳宜闷声道:“就是……你让解释什来着?”
“……”
靳止晏不知道该不该笑,艰难忍住,道:“你说是‘出去‘。”
“……”靳宜想想,没说话。
“哥哥?”
“……”靳宜继续沉默。
靳止晏含笑表情腾地变,捏着靳宜下巴把人抬起,力道没控制住,很重,“哥!怎?哪难受?!”
“别碰。”靳宜扒掉他爪子。
。
每个人体质不同,有人越喝越精神,有人越喝越困。靳宜显然不是精神那类,估计会困——
“出去。”
“嗯?”靳止晏眨眨眼睛,“……你要赶出去?”
靳宜拧眉,满脸“你怎这都听不懂”嫌弃样。
靳止晏明白
靳宜松口气,特别乖地点头。然后腾地站起来,朝着门口走。
醉酒人怎可能走,靳止晏在他摔倒前刻接住他,吓得心脏骤停。
怀里人语气迷茫:“真没有出故障?走不路。”
“没出故障。”靳止晏说,“你睡醒就好。”
靳宜点头。
“哦。”靳宜干巴巴应声,脖子红大片。
靳止晏什时候见过这样靳宜。万幸提前让王雷和向钱走,满脸红哥哥让别人看到,他杀人心都有。
靳宜红完脸就是阵迷茫,黑色双眸里空荡荡,有些无措。
靳止晏看过去,心口猛地颤。
他问:“怎?”
靳止晏把手探到他额前,又检查后颈腺体,生怕靳宜不舒服。
没发烧。
腺体没红肿。
空气中没有靳宜信息素。
“哥。”靳止晏额前划过滴汗,先是松口气,放轻声音道:“听话,告诉哪难受?”
换成别人顶着这个眼神,恐怕会羞愤致死,只有靳止晏能添个大脸说:“哥哥,没懂,你重说次。”
靳宜叹口气。
神态和没醉时候模样,靳止晏微微愣神,差点以为他哥没醉。结果开口就露馅,因为正常靳宜不可能说这种话。
“你太笨。”
“是,笨。”靳止晏蹲在他面前想笑,忍着说:“所以哥你行行好,解释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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