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毅？”
“嗯，
五岁那年你从研究所过来，跟着
个二十岁左右
男生起来，他有事请教靳老师。”
靳宜记忆力直不错，小时候在学校背题，过目不忘。
他直认为这是凑巧能力，而现在……
脑海中那个扎
满身针小男孩，蜷缩在角落里小男孩，还有那些人口中001号。
声音静下来。
咣当。
乌灰色铁门被敲响，意识内，蜷缩在角落男孩抬抬头，看见两个穿白大褂年轻人。
其中个年轻人朝他笑笑，道。
——“001号，恭喜你。你要被接走。”
靳宜听到很低汇报声，声音很低，却足够触目惊心。
“035号死亡，宣告失败。”
“052号死亡，宣告失败。”
“089号死亡，宣告失败。”
……
段段冰冷播报音在靳宜脑中响起，靳宜仿佛又回到不久前做那个梦。
周遭是片雪白实验室，他身上被扎满无数导管，手和脚被铁环扣着。
然后手臂上传来阵疼痛。
……他被抽血。
疼痛让靳宜稍微缓缓神，兰医生声音和脑中声音混在起，听不清晰。
脑中疯狂地响着，传来阵阵说话声。
兰医生已经走到安静角落，靳宜知道这些声音是他错觉，可越是想要抛开，声音便越来越大……
到最后，靳宜甚至听到清晰对谈声。
“035号生命值下降，需调用001号血液300cc。”
滴滴。
靳宜垂下眼，睫毛遮住眼下神情，显而易见，他就是那个小男孩。
——也就是001号。
他是五岁被收养在靳家
“小宜，你在听
？”
“嗯？”靳宜猝然回过神，目光落在阳台某盆花。
脑中滴滴声已经消失，他问：“抱歉，能再说遍？”
“你是不是太紧张？”兰医生笑着安抚说：“也别太担心，靳止晏体质直和平常人不样，们往好想，说不定他体质升级，变成史无前例S+呢？”
靳宜点点手机没说话，忽然问：“兰阿姨，您记得吕毅？”
“这已经是多少个，当初说培育五百个，现在才到二百已经死大半，能行？”
“谁知道呢，继续培育吧，好歹有个成功。”
“你说001号？没听靳老师说，他要把001号收养在家，方便研究。”
“上头同意？”
“靳老师提，上头肯定同意啊……”
等到能听清，听到却是脑中声音。
这次又换其他场景。
靳宜没看到画面，却很笃定。
他手脚不再被铁环扣着，而是整个人蜷缩在某个角落。
入目是间只有床屋子，环境依旧雪白，唯不同颜色是面前那道铁门，泛着乌灰。
“052号生命值下降，需调用001号血液300cc。”
滴滴。
“089号生命值下降，需调用001号血液300cc。”
滴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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