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不红心不跳，见人搭话就问：“兄弟，这哥们信息素
男人左看看右看看，把目光落在落单
那位。
王雷撇开视线。
男人继续盯着王雷，眼睛闪亮。
王雷咳
声，把头整个转走。
男人继续……
这个过程也就三四秒。
发生太快，王雷和小粒处于茫然状态。
男人身子动动，缓慢弯下腰，手掌颤抖着，慢吞吞地撑着膝盖。
半晌后，猛地起身喘大口气，仰天长喊：“
靠！！！”
“……”
靳宜说：“走吧。”
王雷面露犹豫，虽然他没那
矫情吧，可这……已经不是般程度。
靳止晏和小粒也受不，靳止晏从兜里拿出纸巾递给靳宜，给靳宜拉衣领，小粒则是紧紧闭着唇。
“堵门口干什啊？来当保安？”后面突然传来声。
这人说话愿意拉长音，拖拖拉拉，配上欠欠内容，听让人想往他脸上砸拳。
又变回当初那个爱美爱拼小女孩。
进到花鸟鱼市场四人收玩闹心，不因别，单纯因为……太臭。
不是单纯臭味，而且略微复杂，像掺着水果蔬菜溃烂味、常年不清洁灰尘味、人来人往汗水味，还有种说不上来腐朽味。
幸亏天气转凉，否则难以想象。
王雷捂着嘴，开唇缝说话：“这他妈……怎活下去？这都不拆？”
王雷指着靳止晏衣服，疑惑地“咦”声：“晏弟，你这衣服扣子不错啊。”
男人走过去，胳膊自来熟地搭在他肩上，“兄弟，你看衣服扣子怎样？”
“啊？”王雷没辙，认命地转过头，“看看……”
王雷顿下。
他妈，件体恤，哪来衣服扣子。
男人眼睛亮晶晶，钦佩道：“刚刚好像不是自己，有意识但是死活动不，身上被车碾那疼……靠，哥们，这是你信息素？这牛逼？”
“……”
见过有病，没见过这有病。
靳止晏压根没理他，在旁闷闷不乐，显然是因为他哥阻止，闹情绪。
靳宜在低声问小粒状态，也没理他。
靳止晏本就心情不好，现在有人往枪口上撞，脾气瞬间燃。头还没转过去，信息素便如同解开笼野兽，刹那间倾斜而出。
信息素如利刀般刺射过去，哪怕靳止晏有所收敛，伤害度仍然惊人。
靳宜反应很快，立即在小粒和王雷身上加层保护。
只见男人像被定住下，身体钉在原地几秒，靳宜察觉到空气中逐渐加重信息素，冷声道：“还嫌不够？”
靳止晏眼睛紧紧锁在男人身上，没说话，空气中信息素却逐渐消散。
靳宜也是这想。
这种地方别说能不能赚钱，就连生存都极其艰难。
老顽固不是老年痴呆，放着大好福利不要，守着这种比垃圾场还垃圾场地方？
是因为情怀，还是别有原因？
王雷站在门口动不敢动，这在门口就这味，进去得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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