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止晏还在碎碎念，没注意靳宜早已表情如常，把头稍稍移开，盯着他
脸看。
靳宜看
会儿，突然道：“
发现，你眼睛挺好看。”
靳止晏话语停，没反应过来，“……什
？”
“说你眼睛。”
靳宜指腹划过靳止晏眉骨，轻轻落在他眼睛上。
靳宜抿着唇不说话，靳止晏多看他两眼，道：“不是巧合还会是人为设计？信息素是天生，那得从出生开始算计吧？你觉得巧合和算计几率哪个更大？”
“而且……”靳止晏松开靳宜手，屈膝与他视线平行，额头轻轻抵在他头上，鼻尖若近若离。
“就算真是算计，又会怎样？”
“……”
“不会有危险，你更不会。”
直到最后，清清嗓子，终于问出这次前来最终目——能不能留下两位信息素，提供给周边研究院做研究。
自从第次紊乱事件出现，研究院变成每个城市必备设施。
信息素研究影响太大，哪怕是当地最大医院也存在风险。靳宜笑着婉拒，院长虽然遗憾，但也在意料之中，于是递出自己名片，想和靳氏做个朋友。
离开医院，两人在门口等车，靳止晏余光瞥他哥眼，抬手理理他碎发。
靳宜抬头。
老医生：“这……这……”
靳宜拧眉：“这个数值是有可能存在？”
“存在是肯定存在，但正常情况下，匹配度八十以上都难上加难，更别说是……”
更别说是百分百。
老医生又擦次镜片，“这、这何止是特殊，简直史无前例。”
冰凉触感贴在温热眼皮，靳止晏呼吸重重，
他说轻描淡写，靳宜却睫毛颤，过好会，鼻音轻“嗯”声。
“对吧？想问题不用想那多，很多事都是自己预设吓人，其实点也不吓人……”靳止晏碎碎念道。
靳止晏足够解靳宜，靳宜从小因为早熟和同龄人脱轨，长大这种感觉更甚。
他给自己负担太大。
也不知道哪来那多压力。
靳止晏趁理碎发动作，指腹蹭蹭他眉心，“哥，你笑起来比皱眉好看。”
靳宜抿唇，沉默片刻道：“是觉得不对劲。”
“你就是总愿意想多。”靳止晏大着胆子握住他手，全然忽视哥哥犀利视线，继续道：“人家医生都说，匹配度百分百虽然现实中没有过，但不代表不能出现，咱们就是天选那个，就是开拓历史第人，不行？”
挺离谱事被他说成天经地义，靳宜反问：“会这巧？”
“为什不会？”
靳止晏喜滋滋地问：“所以和哥是这多年头份？”
“……”老医生没从震惊中缓过来，勉强道：“也，算是吧。”
这事震撼到院长都闻风而来。
院长年龄和老医生旗鼓相当，头发花白，拉住两人手就不放开。
靳宜和靳止晏不敢挣开，院长就这只手牵个，家里长家里短聊好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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