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来说信息素紊乱才是习以为常。
习以为常才最可怕。
靳宜不紧不慢地讲着,靳止晏老老实实地听着。
不可否认,靳宜对他纵容超过大部分哥哥弟弟,但既然靳宜是哥哥,就会尽到哥哥应尽责任。
2137年入冬,靳宜捡到靳止晏。
还有更过分,所幸他哥对电子产品不感兴趣,查看消息只查看熟悉人和助理。
也幸亏没被靳宜看见……靳止晏想起那些乱七八糟消息和图片,碧蓝色双瞳暗暗。
要是被靳宜看见,就不只是删除这简单。
“别人无所谓。”靳宜倒不知道有那多乱七八糟消息,淡淡道:“说是落小姐。”
“……”
是,靳宜只说这句,连情绪波动都算不上。
在他眼里,那些人本来就是随便加,靳止晏喜欢就留着,不喜欢话就删,无所谓事。
要不怎说靳止晏是“持宠而娇”呢。
回到现在,靳宜摁灭手机,抱着臂盯他,“之前说过什忘?”
“……没忘。”
他哭晚上,第二天上学时候想通,删除又如何,删除也证明不什。
说不定是靳宜误删呢?
哪怕故意删也没关系!他要勇敢说出自己心。
于是才有这出。
而靳宜只瞟眼就移开,退到男生半米开外,冷静地替靳止晏接黑锅,“嗯,删。”
2137年尾声,靳家夫妻二人以身试药,相继死亡。
长辈双双离世,什是对什是错,什该做什不该做,七岁靳宜或许知半解,可两岁靳止晏定不知道。
靳宜不仅是靳止晏哥哥,更是他成
“她是客户,也是靳氏集团客户,而你是靳氏集团三当家。”靳宜乌黑眼睛盯着他,总结,“不在,靳铭不在,你就代表着整个公司。你可以胡闹,不意味能拿公司发展胡闹。”
靳止晏老实,“知道。”
“知道就要做到。”靳宜说,“抑制剂原料发展几乎停滞,依靠外来进口不可取,落小姐是们九年来唯生机。”
九年,从爆发到现在足足九年,听上去不是大数字,可人生能有几个九年。
大人心中有“正常”标准,可有多少孩子出生就面对这样个世界。
“那复述遍。”
靳止晏艰难道:“……仅此次。”
靳止晏没忘,所以自那以后,靳止晏翻动他哥手机次数都在逐渐减少。
这次确实是他错,他承认不应该这做,可是……他又没完全错。
靳止晏垂着头,“那些人给你发自拍,语言骚/扰,问你搞不搞AA恋,看见,删,没有错。”
后来男生说什,他又怎回答,靳宜早就不记得。
事实上如果不是托靳止晏福,靳宜压根不会想起这件事。
只记得晚上回家,靳宜当着靳止晏面翻列表,发现不知不觉少不少人。
那时候自己怎说来着?
“仅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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