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止晏力气大,被握住就不可能挣开,靳宜索性放手,“这个粉末被落小姐长期使用过,在她身边没有明显副作用,而且服用剂量很小,不会有危险。”
实际上那段都是幌子,靳宜不相信外人,更别说能够信任来历不明粉末,只是确实如他所说,服用剂量很小,不足致命。
他稍稍凑近,闻下。
味道是略带甜味花香,不仅不特殊,甚至是过于普通,靳宜在不少产品上闻过相似味道。
廉价,普通,可……又有那里不对劲。
靳宜又闻两下,突然皱眉,伸手抹上花粉,伸进嘴里要尝——
手腕被股强势力量嵌住,靳止晏把拿走花粉,脸冷得要命。
靳止晏笑得更开心,“哥,你多笑笑好看。”
“哦。”
靳止晏:“所以你多笑笑。”
靳宜:“……”
靳止晏:“哥?”
助理说已经取到花粉,拍图片,花粉是拿包装纸包裹着。
靳宜让他把花粉放到办公室,回完发现不对劲,周围过分安静。
抬头,某人正歪着脑袋看着窗外,那专注劲儿,头都快钻出去。
后脑勺都能看出满满怨念,靳宜看着看着,压在心口重量莫名减轻不少,轻轻笑下。
别看靳止晏头快钻出窗外去,心仍却始终放在靳宜身上,听见身后轻轻笑声立马转头,捕捉到靳宜脸上残留笑容。
上,靳宜脸冷漠地重复第二遍,“下次自己取药时候别溜号,注意医生嘱咐话。”
靳止晏倒是乖,“嗯嗯”两声,指着颗粒问:“哥,这是用热水冲?苦?”
靳宜疑惑,“你什时候怕苦?”
他们彼此太熟,小时候靳止晏看见靳宜吃药都得掺和脚,吃药跟吃糖似,现在怎问上苦不苦。
靳止晏就想多和他哥说说话,他哥刚出差周回来,又遇上他紊乱期,算起来他和他哥已经周多没好好说话。
“你疯?!”
靳宜盯着他手里花粉,皱眉,“有分寸。”
“你告诉这叫有分寸?”靳止晏合上粉末塞进自己兜里,气得眼睛通红。
见靳止晏真生气,靳宜虽不知道原因,还是平和语气道:“先把花粉给,这个花粉不是普通花粉。”
“不给!你还知道这不是平常花粉。”
靳宜:“……”
“哥哥哥哥哥?”
“……”
好,靳宜又不理他。
两人回公司,靳宜把放在桌子上包装纸打开,里面是颜色很浅粉色粉末。
靳止晏顿时不气。
“哥。”靳止晏整个人蹭过来,“你刚刚是不是笑?”
“没有。”
“胡说。”靳止晏笃定道,“你笑。”
靳宜低头回消息,轻轻“嗯”声,“所以呢?”
止晏睁眼说瞎话,“药粒不怕苦,这种冲不行,喝不进去,能不能不喝?”
“不行。”
“所以是苦?”
“……”
察觉出某人没话找话,靳宜睨他眼,没接话,转头回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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