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不是。”
靳止晏动
动唇，闷声：“……他也不是
哥。”
靳宜轻斥，“靳止晏。”
靳止晏眼前闪过
丝烦躁，他什
都能听他哥
，唯独这个不行。
靳止晏还想继续抱，又怕表现太明显，不情不愿松开靳宜，走前不忘带走哥哥“特意”买给他奶茶。
到家时候王妈正在做饭，看见靳止晏浑身湿透吓跳，立马让人准备热水和衣服。
“先不用管，给哥拿套新衣服。”靳止晏去厨房熬姜汤，王妈想接手，没让。
等靳宜洗漱完出来，靳止晏赶紧拿毯子裹住他。
靳宜皮肤很白，平时唇色淡淡，总给人冷冰冰感觉。洗完澡皮肤却透着粉红，黑发乖乖垂着，整个人顺从地裹在毛毯里。
靳宜愣，顺着声音抬头，看到靳止晏眉头紧皱脸。他想问你怎来，又回过神，是自己给兰医生打电话。
“你紊乱期结束？”
“嗯，今早就好。”靳止晏抱着没松开，想想，补充句“没事”，也不知道指是什。
“嗯。”靳宜静会儿，“桌子上奶茶，给你。”
靳止晏扭头，桌上摆着杯牛油果奶昔，里面冰块已经化，还是满，看样子只被喝口。
壁，眼睛眨不眨地盯着窗外雨。
他看上去和平常无恙，靳止晏却心头紧，忙脱掉浸湿外套，走到靳宜面前，叫声“哥”。
靳宜动动手指，没动。
靳止晏心脏疼受不，他又往前走步，轻声说：“要抱你。”
靳宜望向窗外发呆。
靳止晏固执地重复道：“你才是哥。”
靳止晏衣服没来得及换，沾满雨水衬衫湿又干，如今褶皱不堪，口子都崩开两颗。
靳止晏皱着眉，抗拒地说：“是你带回来，只有你是哥哥。你也只捡，只有是你弟弟。”
靳宜发现自己真是个坏胚子，他觉得愉悦，因为听到靳止晏说
眼睛抬，靳止晏心就漏半拍。
“怎？”他听到靳宜问，“有事麻烦？”
裹毯子手顿下。
靳宜猜测，“又和你二哥吵架？”
“……”
靳止晏很惊喜，“给？？”
“不然呢？”
靳止晏抱着怀里软乎乎哥哥，心里涂蜜样甜，嘴角都咧到耳朵根，“哥哥，还冷？”
“不冷。”靳宜掐他胳膊让他松开，靳止晏不知道疼似，动不动，靳宜无奈，“松开，看看你腺体。”
“没事，兰医生检查过。”
于是靳止晏小心翼翼凑过去，用宽大手臂圈住他。
没人知道办事果断、行动利落靳总怕雨，怕到遇到雨天不会出门，怕到紧紧盯着雨势动不动，全身长满硬刺。
哪怕是靳止晏，也足足用五年，才能接近全身防备靳宜。
淡淡杜松子酒味轻柔地绕在鼻尖，身上绕着难以忽视热意。靳宜渐渐回神，动动。
“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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