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恨会意点头:“挺好。”
三人起进方越澜家里,宽阔客厅里灯光明亮,空气里还弥漫着食物香味。薛恨吸吸狗鼻子:“做什,这香?”
“烤鹅呀,枝枝之前去国外读书时候学!”方越澜说
等他们终于从高架桥上下来,到达方越澜家时候,外面天已经完全黑。薛恨把车停在方越澜婚房车库里,出来后啧啧感叹:“真不理解有钱人,两个人住这大房子,不嫌空吗?”
贺钦十分赞同地点头:“同意。”
薛恨笑骂:“你丫装什大尾巴狼呢?论有钱谁比得上你这个含着金汤匙出生贺三儿啊?”
贺钦伸出手指点点薛恨嘴唇:“说话注意点,现在也是在郊区住公寓人。”顿顿,贺钦又补充:“还付起码十年房租。”
“得——”薛恨拽住贺钦手指拧拧:“给钱都是大爷。”
偏要叫。”贺钦含着笑意说,并在心里补句“只有能叫”。薛恨边开车边骂贺钦傻逼。
就因为这胸针折腾,薛恨和贺钦赶上周末车流高峰,路上还接到方越澜打来两通电话,薛恨被堵得没脾气:“大概还要半个小时,要不你们先吃着?”
“那怎行!没事,你们慢慢来,和枝枝等你们到天荒地老。”
薛恨笑着挂电话,趁着前面车子还没动,他又扭头来看贺钦,并且眼尖地看见贺钦风衣上多出来胸针:“哟——这就戴上?”
贺钦点点头:“好看吗?”
他们说着笑离开车库,方越澜在车库入口冲着贺钦和薛恨招手,薛恨也放开贺钦手,加快步子走过去。
“外面风大,在家里等着不就好?”薛恨习惯性地对着方越澜关心地说,才说完,他似乎就听见身边某人道冷哼,薛恨竖竖耳朵,心想自己听错——总不至于幼稚到现在还在吃情敌醋吧?
“这不是怕你们不认识吗?跟来,枝枝亲手做烤鹅,你和贺钦今天必须吃光光!”方越澜兴奋地走在前面,背后和薛恨并肩走着贺钦想去抓薛恨手,被薛恨推把,他低声警告:“你差不多行啊?给你惯。”
贺钦绷着脸,周身低气压蔓延。薛恨装作什都没察觉:“对阿澜,你们婚礼在哪里举办?定下来吗?”
方越澜放慢脚步:“定下来,就在三环那里天海酒店,枝枝说他们家菜做得不错。”
“老子买,能不好看吗?”薛恨神气地说。贺钦再次点头表示肯定,心痒难耐他还凑过来对着薛恨眼尾那颗小黑痣亲亲:“也觉得好看。”
薛恨伸手碰碰贺钦吻过地方:“瞎亲什,你不怕这化妆品有毒,还怕你把点睛之笔亲花呢!”
“知道,下次只亲嘴。”贺钦本正经地目视着前方说。
“你是真不知道什是害臊啊,贺老王八。”
贺三少高傲地昂昂下巴,心情很好他决定暂时不跟薛恨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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