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公公听他不再为难,还是惴惴,干脆直接问道:“侯爷救这不成器孩子,老奴直感激侯爷……”
何明德摆手,打断他。
“公公若是实在惦记着这事儿,不如便如方才所说,这几日多走走,和皇上多说说。不便入宫,为臣为婿,都说不上尽责,公公此举,就当是为尽孝尽责,此后公公就再也不必记着二狗事儿。”
这话说是宁远是摸不着头脑,但是侯爷好容易松口,他自然是满口应下。
饭没吃成,宁远拉着嘴里还叼着半只鸡腿宁二狗下楼去会帐,离开。
辈子,只守着皇帝,任谁想沾他手也不成。谁承想这临临,还是被家里子孙累着。
宁公公想多,脸上却是点也不显露,笑眯眯给侯爷行礼才道:“劳侯爷过问,老奴得风寒,皇上恩典老奴回家过两天。”
说话间,店小二开始进来送菜,何明德刚要开口请二人同用膳,宁公公好似察觉到,赶在他之前道:“侯爷用膳,老奴本该伺候着,可眼下老奴病着,怕给侯爷过病气……”
何明德暗暗皱眉,这宁公公实在是难接近啊。
正自为难,却见宁二狗已经大大咧咧坐下,道:“爷爷,咱们爷俩回去也是冷冷清清,不如和侯爷拼个桌,块儿吃吧。侯爷,你不介意吧?”
却说宁远听何明德话,也派下人出去四处走问,听不少事情,但似乎不足以要侯爷提醒几次。直到他听说湖州那伙人是被人带到京城、直藏着,才背后凉。
别人不知道,他贴身伺候皇上,昨晚还听着皇上叹气,说是自从大皇子被贬为庶人,他在朝中党羽不是归顺太子,便是如同散沙,什事都三缄其口。朝事之上,本来还有自己老伙计们能合计下,现在这糊涂,朝中几乎都是太子人。
可是太子也是秉公办理,挑不出错来,只能
何明德忙应下。
宁公公差点被自己这个缺心眼孙子气死,但是宁二狗已经坐下,自己再要走,就太刻意,得罪人。虽是如此,宁公公却不肯把自己当成侯爷客人,非要站在旁伺候,话说周全,却是点不肯给人亲近机会。
何明德知道和宁公公这样人,若是继续打太极,只怕到宇宙洪荒也没个结果,干脆笑道:“公公这是不肯赏面与同桌而食,还是觉得外面风起云涌,不敢与同桌而食呢?”
宁公公听他终于是要挑明意思,倒是松口气,带着几分可怜道:“侯爷,老奴身份低微,辈子只会伺候皇上,旁事概不知,老奴怕与王爷同桌,说什不该说话,冒犯王爷。”
何明德见他实在是不肯,知道他担心,便笑道:“公公既然惦记着皇上,不如趁这两日休沐,多看看京中之事,多听听京中之言,皇上爱民如子,想来也爱听。公公既然不肯与同桌而食,却也不敢让公公伺候,既如此,不如等改日你皆心无旁骛,再同把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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