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打得还是同
个人呢。”
背后
柳瑞：……
池旭尧笑。
“真很……英俊吗？”端王说得有点不好意思。
何明德点点头，“
说
，王爷专心做自己事情时模样才最好看。”
“您这脾性大概也没听过几句好话，所以才学不会怎
说话，只能如此刻薄吧？”
柳盛掌拍在桌子上，“你！”
“柳卿，”皇帝警告地看着他，等柳盛不满地坐回去，又温柔地教训起何明德来，“辉光，不要无礼。”
何明德没理会他们，低声问道：“旭尧，没事吧？”
端王摇摇头。
他悬着心，看两个人打完，偏偏那面具竟又掉。
这下完。
何明德想着自己辛辛苦苦养这久人，步步引导他走出来，万这下子就让端王又生出自厌恶心思来，岂不是太冤。
时怒从中来，把人踢开就是拳。
何明德捡着那面具看看，发现系带断，扣不上。端王也见着，贴着何明德面对面站着，方才出身热汗，瞬间冷。
及动，便感觉脸上面具竟掉。
面具是用系带扣住，他打这久，面具没事，那系带却是松开。
瞬间，他便看到对面柳瑞，眼睛微微睁大。
“你……”
柳瑞刚张口，忽然就感觉膝盖痛，被人踹开。还没看清楚是谁，脸上就被狠狠揍拳，往后个趔趄。
何明德悄悄指指身后，“所以，王爷是要再揍他顿，还是现在就跟回家？”
池旭尧伸手去拿那个面具，刚捏
何明德捏捏他脸，“那怎不抬头看看？还想夸你呢。”
他声音又轻又低，还带着暖和和笑意，池旭尧那背后凉意都慢慢地散。
池旭尧抬起头，先看到何明德眼睛。亮亮，像是汪温暖池水。
何明德道：“你刚才使剑模样特别英俊，真是叫人挪不开视线。这是第二次见到王爷这模样。还记不记得另次是什时候？”
池旭尧思维跟着他话走着，慢慢想起来，“是那次在浮月楼比剑？”
端王虽被何明德挡着，瞧不清楚，可那面具落地是众人所见。这些重臣自端王受伤后还未曾见过他脸，不免好奇，个个都跟个长头鹅似盯着。
片寂静。
柳盛忽然道：“不分胜负，王爷还要打吗？”
“还是离那面具，王爷便提不得剑？这般看重幅皮囊吗？”
何明德上火，脱口而出道：“闭嘴吧柳将军。你又不曾有过好皮囊，怎知别人感觉。”
这回看清楚，是端王夫婿。
不过这会儿端王夫婿可没看他，而是已经捡起地上面具，对着端王不知说什。
柳瑞捂着脸，嚷道：“你干什！”
“你不讲道理，就不能无礼吗？头回见你就想揍你。”
何明德从柳盛挑起这场比试开始就想对这父子两没好印象。等柳瑞这个小混蛋打不过使阴招开始，更是要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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