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那群罪臣绑死在条船上,天下人都看着那条船要往何处使,皇上这会儿,可不能偏私啊。
皇帝也是恨其不争啊。
堂堂东宫,做出这等不体面之事。做,却也做不干净,叫人掀出来,丢光脸面!
皇帝几乎是不耐烦地转开视线,看向端王。
“端王,此案是你负责,你说,该怎办?”
太子看着端王,却是什也看不出来。
无论如何,此事两个人证死,虽有其它物证,可自己若是死不认帐,这朝中半数门客,难不成还能看着自己入罪不成。
只是……
太子抬头看看龙椅上人,又犹豫。
万不是旭尧,自己还否认。无罪逃脱与圣心,能兼得吗?
周长月战战兢兢,伏在地上,“臣所说每句话,都是罪臣招供。信物之事,端王也曾听闻。”
老皇帝忍不住捂胸口。
“住口!住口!”
他站在台阶之上,怒斥着下方。宁远要上来扶他,也被他脚踢开。周长月战战兢兢不敢多说,大皇子与太子也跪下去。
皇帝看着乌泱泱片脑袋,这才顺点,点名道:“太子,你说。”
此时此刻,这大殿之上场面,实在是滑稽地有些可笑。
百官虽都是跪伏在地,却都是心思反转,等着皇帝发话。皇帝坐在龙椅上,盯着那胆大包天周长月,眼中好似射·出寒光。
茶敬案子,是皇帝亲自吩咐查,查到最后,却把太子给查出来。
现如今这群犯事,可都是条船上,皇帝要放太子,那余下人,他也不能再处置。
皇帝要是这做,只怕是要天下非议。
端王道:“东宫与闽南是否有私,儿臣不便再查看,全由父皇定夺
终于,太子还是打算按照之前打算。
太子犹豫片刻,重新跪下,磕个头。待他再抬起头时,眼中已有强忍泪水。
“儿臣有负天恩,确实是拿闽南送来银子。”
大皇子和身后几个朝臣,都是勾勾嘴角。
设计这久,终于还是逼得太子认罪。
太子这心中却也是翻来覆去,反复思索。
那日旭尧找他,他便知道此事迟早要被呈上御前。若是旭尧呈上,那大约是私下,事情倒还好处置。怕就怕此事是大皇子设局,逼着父皇处置自己。
他也因此做些准备。
谁料想这突然,宋志远与钱进竟死!
难不成真是旭尧?他是在替孤杀人灭口?
可若是处置……这尺寸要如何拿捏?
左右为难,皇帝便又狠狠瞪眼自己长子。若非他方才多嘴,自己又何必面对如此局面?
谁知他抬头,便见自己长子脸惊讶,看着太子。
皇帝见这表情就是心里咯噔。果然,这孽子又开口道:“这二人好端端地怎就死?你作为大理寺卿,实在是失职!”
“你方才说信物,又是怎回事?太子是东宫,怎会与边关兵马有所联系?这是何等重大之事,周长月,你想清楚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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