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必棋盘上勾心斗角,下点简单。五子棋,教王爷。”
端王:……
端王听完规则,脸嫌弃,却还是搬棋盘到床上,盘腿坐着。
何明德趴着不能动,找好会儿,没个姿势是舒服,干脆把下巴放在炕桌上。端王在对面瞧见,无端便想起幼时见过毛毛虫。
那是觉得毛毛虫丑陋可怖,现在却觉得有三分可爱之处。
水玉端汤药进来,何明德喝口差点就要吐出来。
“这什?这酸苦味道……”皱着眉又吞口,还是感觉隔夜饭都要吐出来。
水玉道:“大公子这发高热,又有重伤,太医吩咐要先用大剂量才好。太医吩咐,大公子千万先忍着,把药吃……”
端王“啪”地放下个棋子,冷声道:“本王三岁便不用别人哄着吃药。”
这话,也不知说是谁。
罪名,倒是不痛不痒。
钱进、宋志远呢,听端王说出自己在宝丰隆过得帐,也是脸色白些,四目相对,那心思都翻几番。
周长月早就等着端王查出此事呢,立刻派人去宝丰隆调查,不到半个时辰便来回话,说钱进、宋志远在宝丰隆过二十来万帐,到京城换十五万现银。这大笔钱,也不知送进谁口袋。
周长月立刻便要逼问起来。
端王却是故作为难,不许他再刑讯逼供。周长月早知他上午去趟太子府,只当他是为太子遮掩,更是强硬,非要逼得这二人当场说出些什来。
端王找个冬日手护,毛茸茸团垫在何明德下巴下。何明德那张俊脸被圈白毛裹着,别致极。
两人就这别扭姿势,果真是下起五子棋。
两个人下胶着,棋盘上棋子越来越多,逐渐连边缘都快填满。随着棋盘上棋子越来越多,何明德这算棋速度就越发慢,逐渐也就落下风。
这五子棋落满盘,就好像是拆织好毛衣,旦找
何明德老老实实喝汤药,水玉低眉顺眼端着碗出去。
端王犹自道:“你不睡?”
何明德副生无可恋地模样,道,“等王爷也尝尝这药,便该知道什叫痛苦。”他对端王招招手,“王爷,把棋盘搬过来,与王爷下局。”
端王怀疑地看着他,“你也擅手谈?”
嗤,当然不擅长。
端王和周长月,闹是不欢而散,只能等着来日再审。
端王匆匆离去,周长月只当他是要和太子去商议,自己忙也派人去向大皇子通风报信。谁知如今端王也是儿女情长,去后院接何明德,二人乘坐马车,回家去。
何明德休息大半天,精神也回来些。他趴在床上,看端王搬棋盘来消磨时间。
“眼看外头山雨将至,王爷还如此沉稳,有大将风范。”
端王自己和自己下棋,好番思索,抽空道:“山雨欲来,修好遮风避雨之所等着便罢,烦恼又有何用?你不是累吗?还不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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