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
徐然:“你、你竟如此污蔑……”
池旭尧继续淡然道:“既然知道是污蔑,为何强求摘面具?”
徐然瞠目结舌,上回虽被此人番讽刺,却觉得此人浩然正气,被讽刺也不算跌面子,可今日怎得全然呈口舌之快?
他又调转矛头,指向何明德,道:“好,不除面具可以,可是他为何也在?莲心坞是论学,他也要来论学吗?”
这十几个读书人,却被个矮个子辩驳。
真乃舌战群儒。
何明德和池旭尧再看那年轻人,见他虽然个子矮,要昂着头才能和眼前这群才子辩驳,可无论面对怎样语言陷阱,竟直面不改色。
最后赢,却也只是拱手,毫无得意之色。
这年轻人道:“诸位兄台皆是饱学之士,程诚受教。”
想到形影不离四字,少不得又是心头跳。
端王冷着脸,捂下心口,想,这是怎?没听说被火烧过,心脏还会生病啊。
……
浮月楼。
莲心坞。
开,何明德缓缓吐出口气,缓缓地想,这久,就算端王又把自己记在小本本上,也不会再暗鲨自己吧?
室外。
端王严肃地吩咐水碧:“今日与大公子都不在家中,你给卧房换张大些床,越大越好。”顿顿,又“漫不经心”地补充,“那软塌实在是太丑,也起扔吧。”
水碧心中有些狐疑,却不敢多问。
只是这……越大越好,究竟是多大好呢?
何明德诚恳道:“若是谈学问,
旁边圈大才子都心服口服,连连拱手还礼。
何明德咳嗽声,这些书呆子才反应过来身边多人。众人转头,便见眼前二人,身量相似,皆穿着月白色长袍,碧玉发冠,脸上带着金色面具。
实在是又诡异又般配,既般配又诡异。
徐然方才和程诚舌战番,还有股劲儿没用完呢,此事见这二人,立刻道:“既是来论学,为何还带着面具,可见心不正,心不诚。”
何明德下意识地看向池旭尧,却见他已经淡然道:“以为来论是学,难道是弄错?徐公子论是脸?”
何明德与池旭尧到时候,却见那日十几个青年人已经到。
这十几个人围成个圈,七嘴八舌浑身热气说着什。何明德池旭尧二人走近,方才看到这圈正中是个矮个子年轻人。
何明德与池旭尧不约而同地忍住笑。
他们方才还好奇,这群人怎自己人吵起来,原来却是在起围攻别人。
不过他二人听会儿,却是又忍不住笑。
早膳之后,何明德和端王前往浮月楼。
“这个带上。”何明德膝盖上被丢个面具。
“这是?”
“本王只是来和学子们论学,不想让人知道本王身份,免得非议。”端王有些不自在,“若是他们瞧见你脸,自然能猜出本王身份。”
毕竟和何明德形影不离,又带着面具男子,身份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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