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切收拾好,江郁神色缓和些,夏稀却早已满身大汗。
想要照顾好个人,并不如想象轻松,以往都是江郁照顾他,好像做什都很容易,如今颠倒下,才知道并非如此。
夏稀看着他睡着样子,低头亲口他嘴巴,然后拿上睡袍去浴室洗漱。
等他洗完澡出来,江郁不知什时候已经醒,正靠在床头看着窗外抽烟,侧颜立体,光影交错,带着些阴霾和沉郁。
夏稀脚步停顿下,随后沉着脸走过去,拉过他手,张嘴就要去含他烟嘴。
“稀稀,别走……”
他喝醉没个轻重,手下力度很大,抓得夏稀有些疼。
“不走,去给你拿点药,吃会好受点儿。”夏稀没有拂开他手,坐回床边,俯身给他擦擦额头上汗。
“别走……”江郁仍然没有清醒,只是下意识抓着他,浓眉拧起,神色间极为痛苦:“……对不起”。
夏稀怔,不明白他为什道歉,但紧接着又听他重复遍“对不起”,反反复复,都是这三个字。
厨房里,夏稀正在煮解酒汤。
到年底,江郁应酬比较频繁,虽然叮嘱他尽量少喝,但表面上总得应付几杯。
他有过胃出血病史,夏稀不敢掉以轻心,自己回家早情况下,尽量给他煮些解酒汤。
灶上开着文火,小锅里咕噜噜翻滚着气泡,夏稀看眼时间,已经十点半,江郁还没回。正想着要不要发信息问问,大门传来开锁声音,夏稀关火,转身出厨房。
只见江郁助理气喘吁吁地架着他,正试图扶他进来。
江郁微微怔,反应过来后立刻避开,将烟头摁灭在床头。
“怎?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夏稀唇角带笑,声音里却带着丝冷意:“既然你想抽,那陪
“怎?”夏稀有些不安,握着他手,轻声问道:“是不是出什事,为什要道歉?”
江郁说不出别,只是紧紧攥着他,生怕他要走。
夏稀料想他是喝多,又胡思乱想,哄半天,才勉强让他紧皱眉心松开,只是他另只手仍然捂着胃部,不太舒服样子。
夏稀跟着紧张起来,轻轻抽出手,快速出去拿上胃药,又盛碗解酒汤回来喂他喝。
醉酒人不太配合,夏稀喂勺洒勺,折腾好半天才让他喝进去小碗,又扶着他让他吃两颗胃药,然后给他擦遍身体。
夏稀愣,连忙走过去帮手:“怎醉成这样?这是喝多少?”
江郁几乎站都站不,身躯又高又沉,夏稀个人架不动他,只能和助理两个人起把他扶回卧室。
助理也不清楚原因,只道后半场时候喝多,坚持到上车后就意识不清。
夏稀凝着眉给江郁解外套,见他满脸通红,神色间十分难受,心里不禁绷起来。
助理完成任务,自觉告退,家里就剩他们两个人,夏稀正欲起身去拿解酒汤和胃药,手忽然被江郁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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