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稀,你不用管,也不用觉得愧疚。”他知道夏稀是怎想,“当年虽然是因为你才认识他,但后面所有事都是自己选,有能力为自己行为负责就行。”
“你负什责?”夏稀眼睛也红,“你最好几年青春都浪费在他身上,他甚至连专都做不到,你跟着他图他什?”
“他有钱啊。”袁小小
侍应生把他们酒水和吃食逐端上来,黑色圆几上很快放满东西,周围又陷入安静。
“你和秦烨断吧,别再来往。”夏稀揉揉眉,疲惫地道。
袁小小睫毛抖抖,知道他找自己就是因为秦烨事,便也无法再装聋作哑地逃避,他抬头坦然道:“会跟他断,但不是现在。”
“你在坚持什?他要订婚事你不是不知道,为什还要跟他耗在起?”夏稀无法理解。
袁小小拿起酒杯喝口,点儿酒味都没有,太甜,甜有些发腻,嗓子眼就像被齁住。
。
家里太乱,还有秦烨留宿在这些衣物和生活用品,并不是说话好地方。
两人去RareMetals,此时离酒吧营业还有个小时,虽然没有客人,但工作人员挺多,都在各自忙碌着,店里灯光也比入夜后要亮许多。
江照月也在店里,看见两人起进来,显然有些吃惊,但也没说什,只让吧台给他们调些度数低甜酒,然后上点儿果盘零食。
夏稀和袁小小去靠墙角落里坐下,金棕色皮质沙发,背后装饰灯交替闪烁着,头顶还有音箱环绕,墙上壁画抽象而张扬。
他低咳声道:“不是还没订婚吗,等他真正订婚那天,会跟他结束。”
话音刚落,杯冰酒迎面泼他脸。
“你清醒点行不行?”夏稀紧紧握着手里玻璃杯,气到声音有些发抖:“你到底发什疯?秦烨他根本就不是什好人,他配不上你!”
袁小小抹把脸上酒,眼睛被酒水刺激得有些泛红,他忽然觉得他跟秦烨很像对被正宫捉**夫*夫,个被扇耳光,个被泼酒,好像还真是咎由自取。
可是他知道,夏稀根本就不是出于嫉妒,他甚至压根看不上秦烨,他只是在替自己不值,只是在阻止自己犯贱。
是很现代轻奢风装修,来玩大多是些时尚小资年轻人,无论抱着什目,进来后无疑都会放很开,尽兴就好。
这是袁小小第次来这里,他早就听说这间酒吧是江郁他们三人合伙开,以他现在流量,给他们打个广告引流是件轻而易举事,但他知道他们不需要,也不屑于他帮忙。
当年那件事后,虽然夏稀没有怪他,但是他们那几人和他还是弄得不太愉快。
想到那时候情形,袁小小垂下头,脸色有些黯然。
夏稀也沉默地坐着,曾经袁小小是他周围话最多人,可是不知从什时候开始,切都慢慢变,很多问题早就发生,只是他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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