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维银看得直咬牙:“江郁哥哥!”
“道歉!”江郁再次沉声看向他,浓黑深邃眼底压迫感十足。
他脾气出名不好,但大部分时候都是对外,陈维银很少见他用这种眼神看自己,那几乎是他要发火前兆。
即使是被宠着长大陈维银,也无法不对他怒气感到害怕。
他身体微微发抖,眼睛更红,几乎要哭出来。
“谁让他跑来天台!哥哥说天台不让别人来,只有们自己人才能上来!”
江郁真快气死,陈维鑫也脑残吧,都给他灌输什乱七八糟思想。
“是让他上来。”江郁压着火,沉声道:“还有,这里是学校,不是你家也不是家,少听你哥在那胡说八道!”
别人敢不敢来是回事,但绝对没有不让人来这种事。
他将夏稀扶起来,深吸口气,低声问:“有有受伤?”
绪会很淡,就像是极地雪山,清冷至极,让人只敢远观不敢靠近。
陈维银被他看得怵,可是想到自己哥哥就在身后,他立刻挺直腰板,甚至伸手推搡他肩膀:“这里不准画画!让你滚下去听到没有?”
夏稀原本抬手想扣住他手腕,余光中看到天台口作壁上观陈维鑫,以及他身后又出现个修长身影,他动作顿,顺着肩上力道后退步,小腿绊上椅子顺势摔倒在地。
“陈维银!”
道严厉吼声伴随着夏稀痛呼声同时响起。
身后陈维鑫终于动动,走过来将陈维银拉到身后,皱眉道:“江郁,别太过分。”
夏稀轻摇下头,脸上没什血色,目光落到地上散落地画笔和颜料上,微垂着眼,神情流露出几分脆弱。
反正陈维银是为江郁针对他,既然江郁来,他便将矛盾转移到他们自己身上。
最高明反抗,并不是以拳脚回击,而是兵不血刃。
无声,才是最好控诉。
显然,效果是好,因为他察觉到江郁周身气压,越发地低沉。
陈维银身体僵,回头看去,只看到风般跑过来江郁,越过他径直冲向夏稀方向。
江郁扶着夏稀肩膀,满脸怒气看向陈维银:“你发什疯?”
“你为个不相干人吼?”陈维银似乎不敢相信,委屈得眼圈泛红。
“不是你先欺负人吗?”
欺负人?陈维银觉得有些可笑,他也没少揍过人,什时候变得这有正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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