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
“知道,就是……”路雅芬太纠结,她不知道该怎说:“就是挺矛盾。”
她想让路汀像普通人样顺其自然地在社会有立锥之地,却不敢用强力手段来推动这切,路雅芬从始至终都觉得路汀是脆弱,这是她自己问题。
唐林深却颔首笑,他并没有给路雅芬太大压迫感,“汀汀这段时间跟说很多,他也怕你担心,所以不敢提要求。可是他总希望自己是个有价值人,能帮上你忙。你护他太久,他想试试能不能护住你。雅芬姐,斗胆跟你开口,希望你能给他个机会。你说小孩儿嘛,总得有个历练过程,认为从家庭内部开始,这是第个阶段。你看灿灿,也稳重不少,汀汀不会让你失望。”
路雅芬从来没受到过外人如此语重心长劝说,她大为震撼,把唐林深话听进去,登时茅塞顿开。
风筝线捏在手里,哪怕飞得再高,对于天空和自由也是遥不可及事情,与其让线自己断在手里,不如慢慢尝试放开吧。
其实路雅芬很早就明白这个道理,她迟迟无法下定决心,关键是身边没有人能推她把。
机缘巧合,唐林深正好是合适人。
“行,知道,”路雅芬满是感激,“唐医生,让你费心。”
唐林深托托眼镜,笑得十分温婉,“哪里话,都是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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