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汀在唐林深看不见地方羞成朵花,鲜艳欲滴,他呢喃细语:“哥,不麻烦。”
条秋裤把本该进行深夜话题糊弄过去,倒不是唐林深忘,他看着路汀模样,确实没办法流畅地切入。
块璞玉,唐林深怕自己把他弄坏。
进家门,温暖气息扑面而来,路汀高兴,从唐林深身上跳下,脱鞋往卧室跑。他今天没睡午觉,太困。
唐林深担心路汀身上寒气未散,现在睡觉不适合养生,提溜着路汀衣领没让他跑成,说先洗个澡。霄*鹰
唐林深能说什,他只能缄默不言。
路汀不闷着脸,下巴杵在唐林深肩上,有下没下地磕。他身体不使力,于是慢慢往下滑。
唐林深托着路汀屁股朝上颠,手掌没控制好力道,隔着布料捏路汀那边皮肉。
路汀羞臊,不知是疼还是痒,“哎哟。”
“……”唐林深心想这手感真不错,没舍得松开,又紧紧胳膊,突然觉察出不对劲儿地方,“小鹿,你是不是没穿秋裤?”
路汀嘴馋,爱吃甜食,但身体没太大重量。不管是抱还是背,唐林深总能轻而易举地把路汀弄到自己身上,包含各种姿势。
路汀把脸埋在唐林深颈窝处,呼吸平缓且密不透风,唐林深觉得痒,又不舍得躲开。
“小鹿,”唐林深笑着问:“你透气吗?别闷坏。”
路汀嗯声,说透。
太暖,路汀心里想,他哥体温比加热后座椅烫,在寒风凛冽夜晚格外暖人心肺。
路汀很喜欢主卧浴室,空间大,浴缸也大。暖黄色灯打开,温度调至适宜。在这里待着,仿佛天地方寸不执于端,氤氲裹着湿气,温润且细腻。
厨房灶台上小火炖着生姜水,唐林深无所事事转圈,余光憋见酒柜里酒,想喝,生生忍住。
这会儿能让他分心酒瘾只有路汀,于是倾耳听,浴室水声停。
唐林深指尖点着下颚,他在原地转半圈,给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理由——别冻感冒。
“小鹿,”浴室门没有关严实,溜开条缝隙,
路汀没底气地狡辩,特小声:“、穿。”
唐林深油盐不进地逗他,“那再摸摸?”
路汀禁不起逗,又把脸埋回去,“别吧……”
唐林深不开玩笑,与中心张地说:“小鹿,天气越来越冷,你伤刚好,寒气入骨不好养,会落下病根——你要听话,把该穿衣服都穿上,别怕麻烦。”
说完又觉得不够,唐林深补充句:“嫌麻烦给你穿。”
唐林深拖着路汀腿,双手老实,绝不逾矩。可世俗之人不能立地成佛,路汀唇齿间呼吸似乎带着小勾,刮破唐林深皮肤,那股沸腾血液混着妄念直上云霄,能天翻地覆。
纯与欲极致结合。
唐林深恨不能——
“小鹿……”
唐林深声音太沉,又哑,路汀察觉出怪味儿,他问:“哥,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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