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万提醒道。
“好……”
她尾音上扬,似乎有些不情愿。
“拜托啦,过今天之后,暂时也不会再见到他们。”
“父子间有什好顾面子?”
良好不好?”透过如大雨般蝉鸣声,隐约听到由香里这对淳史说。
“就算只有今天也好……算是帮个忙……”
“可是小良就是小良啊。”
“哎,你明明知道是什意思还……”
由香里深深叹口气。
“就因为是父子啊,打死也不想跟那个人说失业。”
“真是……每次说到爸爸你就那意气用事。”
很感谢由香里不催去找工作。但因为她取得馆员资格,目前在美术馆领薪水远高过以前在油画修复工坊领钱,所以有时候会感到不安,似乎她不需要依赖收入,甚至是存在。算,那只是不足挂齿旧时代男性尊严。但话说回来,把年纪男人还得吃软饭,无疑是父亲最瞧不起件事。
每次见面父亲总会问:“工作如何?能糊口吗?”这句话仿佛是在指责人生似折磨着。而且每次见面,工作都不样。美术大学毕业后,有阵子在补习班和美术馆打工。虽然也想过要画画,但自己最清楚,既没有靠绘画维生才华,也没有这个觉悟。过三十岁才开始去上修复油画学校,学费是瞒着父亲偷偷跟母亲要。当时跟他们几乎可以说是失联,所以有求于她,她反而很开心。毕业后学校教授让在他工作室工作。想不是因为技术好,而是因为他同情,认定是最有可能因为找不到工作而苦恼学生吧。和由香里就是在那里认识。但靠那边给薪水只能勉强养得活自己,所以就趁着结婚辞掉工作。只是,个没有任何证照,也没有任何资历四十岁男人要找工作,远比想象中困难得多。
父亲视工作为人生切。他甚至觉得不这想男人是没有价值。对他这种人说人生不是只有在事业上追逐成功而已,只会让他觉得是输不起丧家犬在嘴硬乱吠罢。反正怎跟他说他也不会懂,今天整天打算就装作还在油画修复工作室工作。过年之前应该会找到下份工作吧……不,应该说如果没找到就真完。
拨通音效响十声后转到语音信箱。停住脚步,等待他们跟上。
“户波那小子不接。”
“出版社周六放假吧。周再打就好啊。”
含糊地回应她后,将手机收进口袋中。
“找工作事,到家里,记得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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