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对话让原本紧张气氛缓和些许,秦王看看燕王,笑得也颇有深意,“这个宝贝们自然都得护着。”
闻此言燕王不知为何心头跳,但他面不改色转而看向布防图,不再提起燕意欢,沉声开始分析形势。
在数万人军营想要藏个人自是十分容易,尤其是马营之中,人少马多,深夜之时只闻得时不时踏蹄喷鼻之声,再有便是那无孔不入臭气。
间普普通通马棚内,时不时地传来阵阵呛咳声,细听之下,不正是燕意欢声音。
此时他身着身普通士兵服饰,头上也被带上顶藤甲帽遮住半张脸,身上更是被捆得结结实实,歪倒在几块石砖架起木
若是他人前来毁图,那李玄璟也会做此想,但燕意欢不会,能让他甘愿冒此风险,必定是真。
直默不作声燕王在细细看此图后,突然抬首看向李玄璟,
“世侄,此图是由谁自宫中盗出?”
昂首挺胸,还要侃侃而谈李玄璟骤然顿,他垂眸看眼图,再抬首时已面含微笑,
“是高玉,安排直御书房暗线。”
秦王军队之众,早已将魏王大军拦腰戒断,阵前燕峥亲手斩杀魏王世子李玄钰,而后所经之处皆溃不成军,再无敌手。
直至现在与京城遥遥相望,而李玄璟顺利地自京城出来与之汇合,这让秦王更加相信京城已然是无人顾暇之地。
其实若按秦王性子,他哪里会在这里安营扎寨,定是直直地就攻入京城,可李玄璟传出消息说是能拿到布防图,再加上燕王劝其莫要太冲动,这才让大军在此盘桓数日。
此刻布防图已铺在桌案上,秦王端详番指着右下角那突兀几个墨渍,皱起眉头,“这重要东西怎会有污渍,这图不会是假吧?”
燕王闻言眉头动,却不露声色,也随着秦王目光看向李玄璟。
“御书房。”燕王若有所思,沉吟少倾,“那宫中可还有其他消息?”
“燕伯伯是担心意欢吧。”李玄璟然道,目光中闪烁着莫名深意,“高玉只是个粗使太监,轻易也见不着意欢,尤其在李玄明闭门不出之后,他就再没见过。”
见燕王紧蹙起眉头,李玄璟又忙道,“燕伯伯放心,到破宫那日定亲自带人直奔寝殿,率先护着意欢。”
“还是世侄解啊。”燕王笑着看向旁燕峥,“你就不如玄璟,也不知道关心关心弟弟。”
燕峥闻言微微笑,与李玄璟对视眼,目光中满是无奈,“又怎会不关心。”
李玄璟淡定自若地指着那墨渍道,“这是有人想偷偷篡改此图,还未得手便被儿臣抓住,所以才会有此痕迹。”
秦王狐疑地去用手指摩擦那墨渍,虽也干透,但与旁边笔迹相比确能看出是新痕。
“别是有人故意这样做,诱使你以为此图为真。”
李玄璟闻言露出笑容之中满是自信,他摇头道,
“儿臣心中有数,此图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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