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彰!”这个名字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李玄明双目圆瞪,
可明彰却根本不顾沈钊泉搀扶,双狠狠瞪着双眼中满是猩红血丝,像是用尽全身力气才说出句,
“皇上,燕意欢将京城与皇宫布防图偷走!”
“你说什?!”
李玄明霎时间变脸色,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明彰,“你是说意欢,你居然让意欢……!”
话硬生生地止住,李玄明墨黑眸子几乎已是深不见底,可任谁都能看出,那里所蕴含着,乃是狂风骤雨般风,bao。
“皇上,明大人醒!”在偏殿里许久,孙之承才出来,“只是这迷药甚是厉害,虽醒可神识还有些混乱,若想问话或许还得再等等。”
孙之承话音未落,李玄明便直接进偏殿,只见明彰面色青白,双唇几乎没血色,双目直愣愣,见到自己也是毫无反应。
想问话到嘴边,李玄明还是咽下去,他转头问向跟在后面孙之承,“其余人呢?”
“明大人所中迷药最重,现在怕是问不出什,倒是李姜已经清醒许多。”
李姜见到几人前来,想起身却又没有力气,说话虽有声无气,
震怒让李玄明身体都微微颤抖,他忽然将目光从明彰身上移开,看向直扶着他沈钊泉,
“你出去,让外面人也全部离开。”
沈钊泉心头紧,低头看眼双目仍时不时愣怔明彰,虽还未完全清醒,沈钊泉还是将他放下,靠在床榻边上。
吱呀声,门被关上,外面还有些脚步声,那是外间人在撤出声音,明彰头半垂着,摇摇晃晃间嘴角却忍不住勾起丝诡怪弧度。
然而下秒,他领口被猛然拽起,明彰无力地仰起头,直涣散目光此刻聚焦在从未见过怒颜之上。
“禀皇上,奴才当时就守在寝殿里,看着明大人在于燕太史说话,但看起来好像并不太愉快。”思绪虽已有些条理,但李姜显然还未完全恢复,他扶着额头又想阵才好似突然想起来什,失声道,“奴才想起来,是高玉迷晕奴才!”
高玉?
李玄明并不知高玉是谁,可沈钊泉过耳不忘,立刻想起来御书房外曾听到过这个名字,当时皇上让明彰彻查御书房,所以沈钊泉就未再在意此事,而此刻再听到这名字,他才惊觉此事早有征兆,而幽罗鉴竟未查出。
“奴才见高玉个杂使太监进寝殿,刚要叱责让他出去,他却突然对奴才笑得诡异,只觉着闻到股异香,身子便不听使唤,但是……”李姜有些犹豫,“奴才在昏迷前听到明大人大喊句’意欢你要做什!‘,语气十分惊慌,但奴才当时头脑已经不太清楚,也不知是真还是幻觉。”
李姜话里处处透着诡异,看来想要得知原委只能等明彰开口,就在此时,内殿里突然有重物倒地声音,靠得最近沈钊泉率先进去,惊呼声明大人,忙疾步进去将摔到床下明彰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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