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危急时刻,臣
“那杜将军觉得,现下当如处置?”
杜云嵩没想到皇上竟先让自己出主意,他踌躇半晌,看似已深思熟虑般才开口道,
“如今秦王已守在昌云郡十余年,直都恪守本分,此次面对如此大悬殊仍奋勇抗敌。”杜云嵩说完,眉头微锁抬首看向李玄明,“臣以为,如今大敌当前,唯有燕王可援。”
说着,杜云嵩单膝跪地,抱拳而上,“臣亦请愿领兵,将那北贼杀回慕狼山北!”
“杜将军认为应是……燕王?”李玄明缓缓吐出燕王这两个字,显得格外意味深长,时间沉默蔓延开来,这让杜云嵩暗暗心惊,摸不清皇上到底是何种心思,他思量再三还是决定再开口,
沈钊泉赶到时,原本吵吵闹闹御书房内已是片死寂,里头侍奉太监额上已满是细密汗珠,正手足无措愣在原地,看到沈钊泉进来就好似看到救命稻草般投去慌乱眼神。
见此状沈钊泉示意他退下,自己则进去将那地碎片捡去,他这来去打破几乎已经凝固气氛,李玄明环视周,沉声道,
“杜云嵩留下,明彰在外候着,其余都退下。”
军情大过天,群臣就算再着急也不敢再多言,纷纷行礼退下,待御书房内只剩杜云嵩人,李玄明才将刚刚送来军报拿起,
“你自己看。”
“皇……”
“好,就燕王。”李玄明突然而起声音打断杜云嵩,但他仍未让其平身,而是沉静地看着跪在地上杜云嵩,目无波澜,
“燕王定是会让燕峥出征,而杜将军你就在京坐镇,让杜承恩去。”
“承恩?”杜云嵩惊诧,“他只是个禁军统领,从未有过带兵打仗经验,恐怕不能胜任!”
“当年魏都役杜将军不也是临危受命,那会儿杜将军年纪也与杜承恩现在差不多吧。”李玄明淡淡道,“杜将军年少战成名,怎如今不愿给儿子这个机会?”
杜云嵩接过军报,看之下才知道皇上为何会动这大怒,秦王那边军情告急苦苦支撑,魏王确是派兵援助,可军报中称派来全是老弱病残,不仅无法上阵杀敌,还要留在城中消耗粮草,居心险恶昭然若揭!
“朕知道魏王直忌惮秦王,想将其诛灭,但也不能在外患当前之时耍这种阴险之计。”李玄明已冷静下来,可目若寒霜,让人不寒而栗,“为己私利这般不管不顾,魏王这是要眼睁睁地看着北狄攻占江山,妄图以此来削弱秦王兵力。”
“魏王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甚至已不加以掩饰,臣以为,他就是想以北狄为剑,伤秦王以及……”杜云嵩顿顿,似是迟疑下才小心翼翼地开口继续道,“以及圣上。”
“提前伤难道只是朕与秦王?伤乃是国之根本!”
此言虽冒犯,却是实话,李玄明胸口起伏着,阵沉默过后,他重新坐回龙椅之上,缓缓地靠上椅背,食指无声地敲击着扶手,须臾之后抬眸看向杜云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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