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房狭小寒冷,这寝宫倒还有间寝房不若你去那儿睡?”
“还有间
“卑职不敢。”
啧,还说不敢,口气简直要比金銮殿石阶都硬,李玄明甚至在思索是不是最近因为他生病没喂饱,才会被他几句话给气成这样。
燕意欢可不这觉,他气那半是觉着被戏弄,半是气自己没出息,每每都被牵着鼻子走。
他不敢质问,那不说话总行吧,就这直到晚上就寝时候,燕意欢仍离得远远,没有要上榻意思。
怎突然这大气性,李玄明眉峰微挑,轻拍下床帮,
李玄明看着他不断煽动眼睫忍不住低沉地笑出声,随后骤然提高声音,
“李姜。”
“叫他做什!”燕意欢乒乒乓乓地打椅子上站起来,红着脸退开几步,眼看着李姜出现在门口。
“去备些茶点。”
“是。”
话,
“待燕卿整理下,这几日就会送去。”
皇上都亲自开口,宋为谦自是不会再多言,便起身告退,可人虽走燕意欢却更是忐忑不安,看向李玄明眼神中也带上不自知埋怨。
“宋为谦就是这个认死理人,但他可是掌管天下官吏,整肃官场本就是正道,朕当然不能质疑。”
“那皇上怎可说这几日就会送去翰林院,要拿什送去。”燕意欢低头看眼自己刚才写东西,心中更是堵得慌,嗫喏着,“他们本就看不起,这样东西拿过去,定是会成笑话。”
“还不就寝?”
“卑职总睡在龙榻上不合规矩,卑职还是去耳房合适。”
他日日睡得香甜,就差在龙榻上淌口水,这会儿却说什不合规矩。
李玄明算是想明白,前两日燕意欢就有点儿按捺不住,自己念他初愈便没回应,今日撩拨几句他是当真期待,所以才会如此气恼。
孙之承说他身体已康复,既然他如此难耐,倒不如……
茶点?
燕意欢怔在原地,反应少倾脸腾地红起来,继而怒目相向,全然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开始有怙恩恃宠模样。
李玄明见他这幅神情反倒心中愉悦,他承认自己有几分故意,就这故意戏弄着,点点剥出他被这个皇宫压抑着本性。
不过李玄明很快发现,他这时不时地戏弄几句颇见成效,现在虽不敢与他闹,但小脾气见涨,自下午吃茶点到晚上用膳直言不发,独自生着闷气。
“生气?”
“这就慌?”李玄明忍不住敲敲燕意欢脑袋,十分满意地看到他敢怒不敢言神情,“要不们做点儿什,忘这个烦心事?”
“做点儿……什?”燕意欢愣,立刻收回刀子般眼神,带着些许迟疑地看看窗外艳阳,目光闪躲,“天还大亮,现在不太好吧。”
“那你说什时候比较好?”
燕意欢肩上沉,他慌忙偷瞥眼放在自己肩上双手,随着逐渐收紧力气微微颤,咬牙道,
“那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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