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东西?燕意欢看到李姜取来东西脸色微变,正是他这两日天天挂在身上小板子和墨瓶,
“不是说这几日可以不记吗?”燕意欢嘟囔着,却也只得老实地捧着板子坐在李玄明身侧,寸步不离。
直到午时,人都陆续开始回来准备用膳,李玄明微侧下脸,燕意欢伸着脖子眼巴巴地瞅着远处,这幅盼着模样可是自己都未见到过。
李玄明突然起身,沈钊泉反应极快伸出手臂准备扶着,可他却把拉住燕意欢手臂,吓得他忙闪躲,
“小心这墨瓶!”
见被拆穿,燕意欢不好意思地笑笑,
“虽说不是个人打但也差不多,是世子殿下扶着起,们俩!”
话音刚落,原本轻松气氛骤然凝结,饶是燕意欢也察觉出不对,不明白皇上原本还柔和脸色为何瞬间冷若冰霜。
“他是如何扶着你。”
燕意欢没来由阵心虚,皇上是不是怪他说谎,明明有人帮他却想独占功劳。
泛起闷闷疼,恨自己现在不能立刻将他带走。
随韩祯离开燕意欢心中是既忐忑又兴奋,心道虽没禀报皇上就私自离开,可好歹干成桩大事,保住哥哥与璟哥,就算是挨罚也值得。
韩祯马出现,李玄明目光便锁定在燕意欢身上,已近午时,阳光已不似之前那般柔和,灿烂地铺在他身上,那缎面短襟儿泛着盈盈光。
发现李玄明看他,燕意欢禁不住高举起手中还穿着箭猎物,微微抬起下颌矜夸不已,更是抑制不住上扬唇角。
眸中戾气被这副骄傲小表情瞬间冲淡,眼底柔情流转,看着他翻身下马,径自来到自己面前,
燕意欢唯恐墨瓶倾洒而不敢乱动,屏住呼吸看着李玄明手伸向自己腰带,侍奉在旁边李姜眼尖,立刻伸手去将他腰上缠着墨瓶解下来。
没这层阻碍,燕意欢感到手臂上股力量袭来,人都没反应过来就被李玄明拉进高台后间供皇上休憩房间内。
身后光线骤然暗下去,燕意欢扭头
“就在马上时候,殿下扶着手,弓是他握,弦是他拉。”燕意欢低垂着脑袋不敢抬头看,“……就摆个姿势。”
李玄明恨不得马上把他丢进汤池里里外外都给洗干净,去掉切有关于李玄璟气息,可现在他却只能稳坐在龙椅上,生场燕意欢甚至不知因何而起怒气。
“李姜!”
“奴才在。”
“拿给他。”
“皇上瞧,打。”
燕意欢大言不惭地展示着,其实这也是他回来路上想到办法,企图用这个来转移皇上视线,让他别当真惩罚自己才是。
李玄明原本见他高兴也想先按住不提,可他离近瞧,这箭力道之大,若不是箭尾有羽毛卡住恐怕要穿透过去,
“真是你打?”
韩祯是不会陪着他打猎,那谁射这只兔子不言而喻,但这小箭又确是燕意欢身上所佩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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