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兵荒马乱夜里,陪伴在先皇身边还是当时御前大公公,就在他惊慌失措地去请太医之际,同样在寝宫侍奉沈钊泉迅速派人到东宫,通知本已打算入睡自己。
而后他迅速封锁先皇寝宫,派韩祯强行出宫将直拥护自己丞相崔琰请到宫中坐镇,夜之间江山就悄无声息地易主,不仅李玄明自己骤不及防,也打乱所有觊觎皇位之人步伐,也让他们蠢蠢欲动。
可他不愿也不能再等,年前在燕王府,他曾亲耳听到燕王与大儿子提起,意欲为燕意欢尽早找门亲事定下,李玄明知道,再犹豫下去他就永远不能属于自己。
纷乱心让这个吻愈发地用力,身下人开始试图挣扎,可越挣扎他却掠夺更深。
燕意欢万万没想到光天化日,在外面仪仗众多之时,他竟然直接就对自己这样,想到这车辇甚至还未出翰林院大门,他便羞愤不已地挣扎起来。
燕意欢直都觉得沈钊泉虽说是位宫里大人物,却是位和蔼可亲之人,仅仅见过几面就不禁令他心生好感。
可他方才在外人看来是客客气气地请自己出门,但也只有自己才能感觉到被其胁迫滋味。
燕意欢愁眉苦脸被裹挟着出门,眼见着二门外停着好几辆马车,这短短几步他就已经想好,等下不管随便上哪辆也绝不与皇上共乘,然而他所思所想沈钊泉又岂能想不到?
沈钊泉只消个眼神,几名随侍内侍便围过来,个指头都未动,就将推三阻四燕意欢推到御辇前,然后被把拉上去。
他们都是丘之貉!
这御辇之宽大,是足够人躺卧,原本坐在李玄明怀中燕意欢由于不听话地直挣扎,干脆被他翻身压在软座之上,官帽从头上掉下来,咕噜噜地滚到旁,后颈落入只强有力掌中,被扣得死死动弹不得。
原本盘得好好发髻已是乱七八糟,散发着光泽乌发上,只紧握着拳手被箍着手腕按在上面,那只按着他手关节已是微微泛白,唇齿之间就只能听到些呜呜咽咽动静。
燕意欢浑身上下就只有只脚还能动弹,窒息感逐渐地袭来,让他忍不住乱踢起来,软塌上摆放案几被他踢歪,上面只茶杯滚圈,咕咚声掉到车辇地板
被拽上去瞬间,他还在哀哀地腹诽,甚至在想自己要如何质问,可随着轿帘放下,御辇内骤然暗下瞬间,李玄明将来不及闪躲燕意欢直接锁进怀中,令人窒息深吻随之而来。
对他欲望之深,让李玄明自己都有些诧异。
算算从祈元节被劫走到今日再见,也不过才两个月,着实不算太久。
这个太史令册封,丞相崔琰也曾极力反对,但他还是执意将他传召回来,甚至让明彰亲自去宣旨。
于李玄明来说,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如今处境并不如表面看到如此太平,毕竟谁也没想到先皇正当壮年会因噎住颗枣核而突然驾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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