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与皇上不清不楚,李玄璟暗自腹诽。
明彰面色显得十分凝重,进来与李玄明和李玄璟见
“殿下,无论你留在京城所为何事,现如今都不应再继续留下来。”杜承恩想想还是劝道,“要为秦王府安危着想。”
与杜承恩番交谈,让李玄璟知道单凭自己人是找不到,他内心从未如此纠结过,究竟是找下去,还是放弃。
杜承恩说得没错,他如果直不走,那定会为秦王府带来麻烦。
急促敲门声打断李玄璟思绪,他有些不耐地蹙起眉头,却见属下气喘吁吁地来报,
“殿下,圣旨已到客栈,皇上要召您进宫!”
京城最大茶楼里个包厢内,杜承恩讶异地看着眼前李玄璟,神色不免有些紧张,他二人儿时虽好到称兄道弟,可如今各司其职,私下见面实为不妥。
“殿下为何还在京城。”杜承恩焦虑发自内心,他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提醒,“现在京城是非多,殿下还是尽早离开为好。”
“只问你句,意欢可有消息?”
杜承恩震惊地看向李玄璟,燕意欢失踪事是明彰所管幽罗鉴在进行调查,而他因为是禁军统领才知道些大概,深去他也不得而知,并且此事他连自己父亲都未透露,李玄璟又是如何得知。
看出杜承恩疑惑,李玄璟便将自己亲眼看到燕意欢被劫走之事讲出来,但只说自己当日是去游玩偶然看到。
李玄璟猛然站起来,眸色中就只剩惊疑不定——
皇宫内,被赐座奉茶李玄璟额上已经渗出细密汗珠,他不明白皇上突然召见他,好生招待着却又不理不睬,专心致志地批着奏折。
李玄璟端起茶,仰头喝茶时候眼睛却偷偷瞄向龙案,只见皇上蹙着眉头似有不悦,他也不敢出声询问,心中愈发没底儿。
“明大人到!”高声通传由远及近,李玄璟惊忙将茶碗放下双目微眯看向门口。
今日是个阴天,沉闷且阴冷,门口候着内侍们都微微缩着脖子,想抵御些冷意,但明彰身影却依旧颀长挺拔,张面容在暗红色官服映衬下更觉如玉般高洁无暇,当真配得上光风霁月这个词。
杜承恩知道打小李玄璟就宠着燕意欢,对他比自己亲弟弟还要上心,可他即使再担心,自己也不可将实情告知,他思虑再三,才低声道,
“殿下听说过幽罗鉴吧,那是当今圣上还在做太子时就秘密组建,那里面可都是死士,行踪也是密不告人。”
李玄璟点点头,也就是皇上登基之后这个幽罗鉴才逐渐浮出水面,但除明彰与韩祯,朝中人也无人能够触及,杜承恩不知道也是理所应当。
“意欢自打被留在京城后,就直是韩祯那边管,再有就是那几位内侍,虽是掌管着大内安全,可毕竟是明面上。”
杜承恩说是实话,但他关于燕意欢跑到家里来找他事闭口不提,毕竟儿时再无话不谈,如今也不得不有所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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